徒留影甚是滿意,看著他的目光都多了絲欣賞。
錢多多亦是滿意。
只有翁然很是擔心,這還是個少年啊,能喝的了這么多的酒嘛,仔細的瞧著他,嗯,眼神依舊清明,坐姿穩當,不見胡言亂語,翁然放心了不少。
“慶祝翁然躲過一劫,干!”
晨月興奮的將酒碗高高舉起,閉著眼睛喊道。
眾人就見那酒碗搖搖晃晃的被她收了回去,酒水灑了大半,等她仰頭喝的時候,又灑大半,別人是飲酒,她是洗臉。
“還是別叫她喝了。”翁然實在看不下去了。
錢多多嘴一咧,“這碗可不是我們讓她喝的。”接著眉一挑,“這樣,反正你也不能喝,你去照顧她吧。”
翁然一想這是個下酒桌的好機會,她們這個包間很大,很精致,且東西齊全,是給配了軟塌的。
“好。”
翁然答應的痛快,將暈暈乎乎的晨月從酒桌上拖了下去。
“干什么啊,我還要喝~”
晨月手腳并用的掙扎著,第一次仙女墜落凡塵了。
“你喝醉了。”
“我沒醉!”
錢多多提醒了句,“呀!你怎么能說醉鬼醉了。”
翁然想是這么回事,把晨月拖上了軟塌,“不喝了,酒沒了,天黑了該睡覺了,明天你還得去醫院治療病人吶。”
“蝦”似的蜷縮在床上的晨月,眼睛是徹底睜不開了,小臉通紅,哼唧了兩聲,“嗯,不喝了,還要治療病人。”
見她老實了下來,沒多大一會兒就睡了過去,翁然又扯了被子給她蓋上,將紗幔散開,這次重新落座。
“這么快就睡著了。”錢多多往里張望了兩眼,這也太快了,兩句話的功夫。
“這酒品倒是比某人好百倍,千倍啊~”徒留影故意說道,眼神帶笑的瞄著翁然。
翁然瞪了她一眼,拿起筷子,“你們喝,不用管我。”夾了一塊外酥里內的糖醋肉就吃了起來。
“對了翁然,結果到底是什么啊?你沒事了?”錢多多壓不住好奇的問道,還望翁然跟前湊了湊。
翁然將嘴里的肉咽了下去,將筷子往桌上一拍,掃了眾人一圈,“想聽故事嘛~那就聽我細細到來~嘛~呀~”她學著唱戲人拉著長音,還掐了手勢。
顧輕承不側目的瞧著她,唇邊一直掛著散不去的笑。
錢多多眼睛一亮,一手掐腰,一手前揮,“哇呀呀呀~速速講來~”
“哈哈~”
徒留影被逗的哈哈大笑,石可可就要含蓄多了,抿嘴偷笑。
翁然就將事情講了一遍,當然省略了很多自己耀眼的表現,但即便如此,眾人也聽的十分入目,窗外雨勢更甚,室內溫暖如春。
“事情到此就結~呀~束~了~”
翁然還挺有興趣,一直將這鼓勁持續到了最后。
徒留影一聲冷哼,“自作孽不可活。”悶悶的喝了一大碗,雖那孫喬受了處罰,可一想到翁然因為她竟然遭了這么多事,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怪自己太沉迷修煉了,師父也不給自己透風的時間。
“愛而不得,那孫喬雖然可恨,但也挺可憐的。”錢多多一陣唏噓。
“感情的事總是很復雜。”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石可可也沒有那么的悶了,“但是因為一己之私,害到旁人,就是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的。”
石可可說著自顧自的飲了兩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