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因為她不想被人知曉她是柳夏,只要她露出本來面目,柳家人在此,便會知曉我所言是真是假。”
一直沒有明顯舉動的柳家人被她扯了出來,趕上風口浪尖,引得眾人的注目。
“你胡說什么!柳家根本沒有柳夏這個人!”
柳宇忍無可忍的喊道,而二人中間的言別語,也不治傷,站成了一尊雕塑。
“這位姑娘,她是不是柳夏并不是重要之事,你需要證明的是,你所講的那些,被她傷害之事。”陶冶開口提醒道,如果翁然真的是柳夏,一個不被承認之人,自然有難掩的傷痛,何必去扯開這些傷口。
柳眉兒瞧著陶冶,雖然對方所說的話看似沒有偏幫,但是的確是在為翁然解圍。
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她有一柄劍,蘊含死氣,此劍會變化成匕首,當時她就是毒害我之后,用這柄匕首挑斷我的手筋,腳筋,再震碎我的靈源,后來又捅瞎我這只眼睛。”
手臂舉起,寬袖垂落,露出半截比白衣還要瑩白的手臂,但在手腕處卻有著刺目的猙獰傷口。
閃電晃眼,驚得眾人眼皮一抖,緊接著又是一聲響雷。
眾人瞧著她的左眼,卻是沒想到那居然是一只假眼,不過這手段也太殘忍了,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還有這封信,也是她親手所寫。”
柳眉兒拿出一封折疊印子極深,幾乎快要碎了的信。
翁然一瞧,便知曉了這份信是哪來的。
“不過筆跡你們可以說是模仿,甚是她寫這封信的時候故意未用自己平時寫字的習慣,也不無可能,所以你們可以無視這封信,但我身上的傷口,總是能瞧得出吧。”
柳眉兒看向了一直未出聲的翁然,“妹妹,將你的兵器拿出來。”
這一聲妹妹,叫的人汗毛倒豎。
第一滴雨突破濃云,英勇的墜了下來,砸著翁然的睫毛落下。
握住自己的手那么用力,簡直比自己還緊張,翁然此時覺得自己錯了,自己當初就應該徹底要了她的性命,才不會有今天的場面,自己才不會在徒留影和錢多多的面前露出丑陋不堪的模樣,讓她們后悔結識自己一場。
想到她二人會用何種目光來看自己,翁然的氣幾乎都要喘不過來,這便是人情嘛!
以前自己沒有這些在乎,所以可以做個人盡皆知的惡人,但現在她不愿!
若是那傻子知曉......
她的沉默在此時此刻好似默認。
柳眉兒已是再次進逼,“妹妹,別逼我將一切都說出,你承受不了。”
雨徹底的下了起來,來勢便無纏綿,直接是如石般往這天地砸著,柳眉兒話中含義,翁然明白,目光穿過雨簾,落在一動不動的言別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