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鷹風又道:“婉娘劍客不讓我們反清,可以!但是,也不能讓我們幫助清廷,否則,我可對不起老哥哥你了。”
呂留良略有觸動,道:“不會吧,婉娘一直是中立的。”
“將來不好說啊,童林這個人你聽說過嗎?”柳鷹風道。
“聽說了,國寶失竊案震動全國啊,這個貝勒府的護院教師那是天下聞名了啊。但是,他和婉娘有什么關系呢?”呂留良疑惑地道。
“你知道這個童林什么來歷嗎?”柳鷹風問。
“不知道,聽說他要重開天地,另創一家,口氣挺大的,我還想著有機會勸勸他呢,年輕人別這么狂。沒想到,兄弟你比他狂多了。”呂留良笑道。
“我和他對上過,他的武功路數是龍門派的。”柳鷹風道。
“龍門派的教主我知道,張鴻鈞啊。”呂留良道。
“哥哥你想啊,張鴻鈞的徒孫當了朝廷鷹犬,龍門派是什么態度?張鴻鈞又是天師府出來的,天師府早已歸順清廷了。我聽別人說,婉娘劍客和天師府、龍門派的交情都很好,也不知道真假。”柳鷹風說完看了看呂留良的臉。
呂留良眉頭一皺,道:“婉娘的事我知道,不過以前她也說過,朝廷的事她不管。”
“要是她的弟子和龍門派的弟子結合了呢?”柳鷹風道。
“這個……不可能吧……還真可能。”呂留良自己說出來了,也算個可愛的老頭。
“秀娘嫁給誰也好,只要不跟朝廷,我也死心。若是跟了朝廷鷹犬,和自己跟朝廷有什么區別?”柳鷹風道。
呂留良苦笑一聲,道:“道理我明白了,不過我勸不了婉娘啊,不怕兄弟笑話,我這身本事還是婉娘教的呢。”
“這個我知道,只要老哥哥倒時候講道理就行了,論武功,說實話我徒弟可沒吹牛。”柳鷹風傲然道。
又來了,年輕人怎么這么狂呢?呂留良當然不相信。
柳鷹風笑道:“要不,我露一手給您瞧瞧!”
呂留良也笑了,道:“就是沒有這件事,我也打算和你比劃比劃,畢竟我們這些人時時刻刻身處險境之中,沒有點保命的功夫可不行。”
“那比吧,在這里還是……”柳鷹風道。
“我們去遠點的地方,別讓她們擔心。”呂留良道。
“說得是。”柳鷹風暗贊老頭細心。
兩人出了房門,呂留良對呂四娘她們道:“你們在家吧,我和鷹風老弟去外面轉轉,不要去找我們。”
呂四娘、于秀娘都答應著,只有孔秀嘴里嘀咕:“打架還避開我們,我也不去看,看了也眼暈,反正是誰趴下誰回不來。就是沒人趴下,憑我神偷的眼力,還看不出來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