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納斯當即詢問丹尼爾。
沒有。丹尼爾回答。
但是。丹尼爾補充說:“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他肯定在家,只是在故意躲著我們而已。”
為什么你會確定他在家?
難道你見過他?尤納斯反問。
沒有。
從早上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他本人。
丹尼爾解釋說:“是哪個小女孩,一個名叫溫西的小女孩提供的信息,她告訴我早上六點鐘的時候,在窗戶邊看見過艾爾。”
溫西?呃……原來是那個女孩。
居然在家,為什么你不直接進去找他?
我當然這樣想過,同時也嘗試過敲門,但卻沒有人為我開門。
難道他已經出門了?
又或是睡過頭,根本沒有聽到敲門聲?
這不是沒有可能。
但不管怎樣,今天我們也必須找到他才行。關于德魯克被殺這件事,他是第一發現人,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和死者之間存在利害關系,但想要搞清楚德魯克被殺的原因,卻十分需要他的幫助。據我多年辦案經驗分析,我有理由認為艾爾告訴我們的事情,其遠遠還不夠細致,簡單點去理解,我相信他肯定把一些細節藏了起來,只是沒有全部告訴我們。
是的。德魯克被殺這件事,我們警方從中獲取的邊圍信息非常淡薄,不但找不到相關目擊人,甚至就連被殺的動機也沒找到。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唯一的突破口就只剩下艾爾,因為他是第一發現者,同時也是和德魯克被殺,存在關聯最直接的人。
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
丹尼爾隨機拋出一個選擇題。
丹尼爾剛開口,尤納斯瞬間就從他的眼神里猜到了意圖。
這是違法的,我們只有傳喚票,并不具備搜索票,如果強制進入他的房屋,我擔心事后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尤納斯解釋說:“法律以及警察局條列,這些對你我來說都不陌生,它們具備的約束力不僅僅只是體現在權力約束上,同時也是公民作為“討伐”的依據,倘若強制進入他人住宅這件事被曝光,我擔心多媒體和社會輿論方面,會給我們造成非常大的壓力。
是呢。如果沒有約束,我也不至于一直呆在這里,什么也做不到了,丹尼爾感嘆。
但如果我們不選擇強行進入,繼續僵持下去,這也不是辦法,尤納斯。
丹尼爾將含在嘴角煙蒂吐出,下定決心說:“這件事之后帶來的所有后果,全部讓我一個人承擔,你呆在這里就好,讓我一個人進去。”
等等。尤納斯攔住丹尼爾,笑著說:“我可是你的搭檔,既然你想這樣做,我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呢?走吧,我們一同去見見他。”
索性在丹尼爾撬門之際,周圍并沒有出現路人,為此,帶給他們的壓力也小了不少。
剛進房門,尤納斯隨即便很快將大門關閉。
與之前一樣,房內依舊充斥著濃烈的氣味。
由于之前尤納斯已經聞過這樣的氣味,所以現在的他也只不過是皺皺眉,很快就適應了。
相反,比起自己,丹尼爾卻對這種難聞的味道不屑一顧,只見他有目的性走到窗邊,朝溫西住所看了過去。
那小女孩確實沒有撒謊,通過窗戶連接,彼此都能看到對方,丹尼爾解釋說。
另一方面,尤納斯卻注意到了那一張玻璃桌。和昨天沒什么兩樣,桌子周圍擺放的椅子依舊原封不動放置在哪里,看得出沒有被移動過。
不同的是,桌子上卻多了兩件東西,分別是一杯可樂和一個被打開的罐頭。
罐頭里面的東西并沒有吃完,還剩下一半。
杯子里的可樂接近滿杯,看樣子應該沒被喝過。
尤納斯沒有選擇觸碰它們,只是彎下腰湊上去,聞了聞罐頭里面的東西。
很臭,簡直可以用腐肉的味道去形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