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十分蹊蹺。
丹尼爾分析說:“死者失去的器官雖然十分令人在意,但丟失生殖器這種事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如果勘查結果不是那些食人魚所為,那么他的生殖器又該在什么地方?為什么偏偏會是生殖器丟失,而不是其他器官呢?”
我也不知道丟失的理由。
狄絲無奈說:“我只是一名法醫官,主要工作負責驗尸,至于尸體上的器官為什么會丟失,這已經不在我的工作范圍,只能讓你們這些專案警察去調查了。”
不,在我看來你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名法醫官那么簡單,簡直就是警中之花啊。
尤納斯夸贊說:“如果狄絲小姐不是法醫官而是身為一名警察,我想那應該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試想一下在警察局中,如果有一名像你這樣觀察入微、洞察能力超強的女警察在身邊和我們一起辦案,想必效率一定會兇猛之上,輕而易舉破獲掉這件案子吧。”
尤納斯一番“高論”,丹尼爾只字未提。不反駁也不贊同,反之只是靜靜坐在汽車副駕駛,目光直視前方。
警察就算了,我可沒那種勇氣。
作為一名合格的警察,不但需要擁有無可厚非的邏輯智慧,而且還需不俗的膽識。
像那種追捕販毒、殺人兇手、或是搶劫暴力等突發事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因為我身體內部的基因里,壓根就不會存在那種東西,更談不上沖鋒陷陣了。
哈哈哈,狄絲小姐真夠風趣。
尤納斯扒拉扒拉汽車方向盤笑說:“沒你說的那么夸張,雖然身為警察時常都會遇上那種類似的事件發生,但也只是概率發生范圍而已,倘若時時刻刻警察都要面對那些極端主義,恐怕就算是我們這些老家伙也鐵定吃不消。再說,如果暴力事件發生頻率太高,那么整個倫敦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太平,恐怕早就陷入在火海之中了。”
噗呲!尤納斯警官說話真風趣,每句話聽起來都像真的一樣。狄絲捂著嘴,強忍笑意。
他沒說錯,事實的確如此。
丹尼爾冷不伶仃來一句。
如果我們這些警察的工作,時時刻刻都像狄絲女士所說那樣,那么現在的倫敦就不可能這樣太平。畢竟,無論發生的事件或大或小,它們都需要警察去處理,倘若所有事件都堆砌起來時刻爆發,恐怕就算聯合倫敦所有警局具備的警力,也完全入不敷出。
丹尼爾說話很直,感受不到繞彎子的成份。
雖然他所說的這些事實都不容反駁,但眼下并不需要這樣的氣氛。所以當他把話說完以后,汽車內卻又回到了原來狀態,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了。
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不到四十分鐘時間,尤納斯駕駛的汽車在一家餐館門前停了下來。
座立在丹尼爾他們面前的餐館是一家西餐館,不是漢堡店,而是一家牛排餐館。
走進門,迎面來了一位女服務員,年齡約二十歲的樣子。
模樣看起來不算漂亮,但笑容很迷人。
請問先生女士,需要用餐嗎?
對,用餐,請問里面還有座位嗎?
尤納斯左顧右盼掃視餐館各處角落。
這間餐館面積不算廣闊,目測也就一百平米的樣子。
餐館里面擺放著許多木質桌子,能明顯看出它們都是四人桌,每一張桌子只能容下四人共同用餐。
有,但位置并不算太好,離窗戶有些距離,請問你們介意嗎?服務員詢問。
沒關系,我們對座位沒有要求,找個地方安排我們坐下就可以,丹尼爾無所謂說。
隨即,服務員將丹尼爾他們三人排到進門左邊靠墻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