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猴相的家伙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哪得罪文芳樓了,至于給他腿都砍了嗎?多大的仇啊?
而且腿砍完就完事了,根本就沒人給這猴相的家伙止血和清理傷口。只是用布粗略的包了包了,就把他扔進了這潮濕陰冷的地牢里。要不是他部分的實力還在,強行用內力封住了傷口的出血點,不然,他有可能就先因為失血過多掛掉了。
這家伙就這么被扔在了牢房里,好像任由他自生自滅一樣,除了送吃食的以外,根本沒人搭理他。
“賈老板,睡得可安穩啊。”終于有一天,正當這個猴相的家伙在半暈半醒之間,忽然聽到有人和他說話。
睜開已經一看,這家伙發現自己的牢房外面,來了好幾個人,為首的,是一位坐在凳子上,臉上遮擋這一層白紗的女子。
“終于有人和我對話了嗎?”這位猴相的家伙很生氣的說道。因為他打被人從河里拿出來那天起,就直接被送進了這座地牢。
從開始的那幾天就是,不管他怎么呼喊,怎么詢問為什么要把他關在這里,都沒人回答他。而且他所在這間牢房的衛生也十分的差。不光他這間,這整個地牢的就不是很干凈的樣子。
待了沒幾天,他就弄得自己的又黑又狼狽。
然后他了為了逃出去,裝作頑疾復發的樣子,吸引了看守過來,隨后將地牢里的人都打暈,一溜煙的跑了出來。
雖然當時跑出去的時候被人發現了,但這猴相的家伙根本不擔心有人能抓住他,只要逃到空曠地方能讓他施展開身法,那就沒人可以追得上他。
然而,這家伙還是載在樂綾的手里了。
這個猴相的家伙被抓回來之后,那兩個被他打倒的看守不由分說,一人一刀,直接卸了他的兩條腿。
卸完了之后,依舊是給他往牢房里一扔,誰也不來和這猴相的家伙交流一下。
現在,終于有人跟他說話了,想想自己這段日子受的苦,氣得他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賈先生要是能老老實實的等到今天,不就省得要搭上兩條腿了嗎?”戴面紗的女子說完,自我介紹道:“我是這文芳樓里的魁首,你可以叫我魏姑娘。”
“來了個戲子跟我說話?”這猴相的家伙冷哼了一聲,“怎么,姑娘是打算在此獻上一曲,安慰安慰我的嗎?”
“安慰你?哦,我確實是給別人唱過安魂曲,不過賈老板喜不喜歡聽我就不清楚了。”魏姑娘說道。
“你……”魏姑娘這不咸不淡的態度讓這猴相的家伙心里更憋火了,掙扎著靠著牢房的墻壁做起來之后,一直在發燒的他仔細的看看了眼前的這女子,突然皺了皺眉頭。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這猴相的家伙十分疑惑的問道。
“見過,還是沒見過,這對賈老板不重要。”魏姑娘繼續說道:“本來我也只是想要關你幾天,讓你吃點苦頭罷了。不過沒想到啊賈老板,看身手你好像不是什么普通商人。”
魏姑娘沒說謊,本來確實只是想管他幾天的,但沒想到這一個商人竟然有這么高的實力,那確實有必要查一查了。
“這些年,給元極宗辦了不少事吧?”魏姑娘的話,讓這個猴相的家伙抖了一下。
“我、我確實是在元極宗宗門的地盤經商,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從未幫元極宗辦任何事啊。”這猴相的家伙,好像是想要掩飾什么東西。
“別裝了,關著你的這些天,足夠我查清很多事的了。”魏姑娘笑著戳穿了這猴相家伙的話,“是啊,元極宗確實不需要你為他們辦什么事,因為你也根本算不上什么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