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一個用商人的身份來混進京城,然后在京城里找好落腳點,好讓后續的人員進京的棋子罷了。”魏姑娘說著讓這猴臉的家伙心驚的話。
這家伙確實是像魏姑娘所說,是安插在元極宗地盤內一個商會中的隱藏人員之一。當宗門內需要去什么地方做隱秘的人物時,就會派遣他們以經商考察的借口,去到這地方明面上轉悠幾天,而實際上,是為接下來任務的執行做偵查。
這次,這個猴相的家伙被派往京城的任務也是和往常一樣,為宗門接下里的派去執行任務的人布置好隱蔽的落腳位置。
這猴相的家伙并不知道宗門來京城要干嘛,他只需要安穩的執行找地方的人物就可以了。但萬萬沒想到,他終究是被抓了。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你們了?”反正也被查到這一步了,這家伙索性也不裝了。但他想不清楚,自己和那么多境外的人員一起混進的京城,為什么這個“魏魁首”偏偏盯上了他呢?
“這不重要,想當下水道的老鼠,就要做好總一天會被貓捉住的覺悟。”魏姑娘并沒有回答他,接著問道:“現在,給我好好講講你所在的那個商會里有多少想你這樣的人,而且他們都是誰吧?”
“你這是讓我出賣我的同伴嗎?”這猴臉的家伙表現出了十分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不想說?”魏姑娘見狀,也沒有再逼問的意思,“不想說也行,換個人問也是一樣的道理。本來也只是想給你個解脫的機會,可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呢?”
魏姑娘的聲音里帶上了笑意,“我已經用以你的名義,傳給商會已經準備好落腳點的‘好消息’。只要之后那邊有人來,我就不怕他們沒人愿意回答我的問題。”
這猴相的家伙眼睛一閉,心說完蛋,跟他一起來的侍從肯定也讓文芳樓的人控制起來了。這些人雖然不知道太多的秘密,但他們都知道如何與宗門聯系的方式。
“怎么,賈老板,你還不愿意跟我說一些你知道秘密嗎?”魏姑娘又一次問道。
“你們有能力拿下元極宗派來的所有人?”這個猴相的家伙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我在問你問題,而不是要你來問我問題。”魏姑娘有些不耐的說道。
“你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嗎?”這猴相的家伙仍不死心的問道:“我到底什么地方招惹到你了?”
“唉,”魏姑娘嘆了一口氣,隨后突然換了一種聲音說道:“問這么多,知道了,又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這、這……”這個突然變換出來的聲音讓這猴相的家伙感覺很熟悉,一番努力的回憶之后,他想起來了這是誰的聲音,同時,也冒了一身的冷汗。
“好,好!我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什么都說!”這位“賈老板”終于明白了,怪不得他會被關進這兒來,怪不得他會被查得個底兒朝天。
這都是這家伙自己作死作出來的。
“是嗎,你終于想說了嗎?”魏姑娘恢復了平時的聲音,然后緩緩的站起身來。
“可惜了,我不想聽。”說完,魏姑娘抬腳就走。
其實如果這家伙一開始就能老老實實的,魏姑娘說什么就答什么,把該說的都說了,那魏姑娘說不定還能給他個痛快。但可惜,這個腦子不靈光的家伙不但把自己嘚瑟進了地牢,還嘚瑟掉了自己的兩條腿,也嘚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最后,甚至連最后一絲解脫的機會都給嘚瑟沒了。
牢房里,“賈老板”費力地爬到了欄桿旁,抓著欄桿嘶吼著一些他所知道的秘密和人名。但因為想說的東西太多,再加上他快要燒糊涂的腦子現在又十分的混亂,所以,他吼出來的東西,沒有一個字能讓人聽明白。
魏姑娘頭也不回的,慢慢地走出了牢房,壓根也沒想聽那些回蕩在地牢的嘶吼聲。
就讓這個家伙,在最后的時間里自生自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