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雖然有些嬌羞的余正香,但瞅著還有些傻憨的牛大力,她又是故意撩撥了他兩句,還不忘咯咯地樂著。
因為在她看來……這犢子雖然有那賊心,但量他也沒那個賊膽。
而她,可是該經歷的都經歷過的女人了,所以她心里在想,老娘撩撥死你個犢子,就讓你這犢子心癢癢的難受去,呵!
等完了之后,她這才仔細的、認真的算了算牛大力這小半年來的上工天數。
最后算出來,這傻犢子這小半年來,一共上了70天工。
徐德勝私下給這傻犢子開的是每天40。
也就是2800,前幾天這傻犢子預支了800,回了趟老家,也就還剩2000了。
加上徐德勝剛剛說的,補貼這傻犢子200塊車費,也就是還應該給這傻犢子2200元。
然后,余正香伸手拿過自己的包包來,從中點出了2200元來,然后伸手遞向了這傻犢子……
“給!”
“謝謝老板娘哈!”牛大力忙是嘿嘿一樂,伸手接過錢。
只是余正香慌是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死犢子,誰是老板娘了呀?亂說什么呀?”
顯然,大家心里都明白,這小娘們是雖當婊.子,但還是想給自己立個牌坊。
畢竟在這個還有些純情的年代,身為徐德勝的小姨子,這事傳出去也不大好聽,所以余正香一直都說是在幫姐夫的忙,替姐夫管管賬什么的。
因此,自然,她可不喜歡有人叫她老板娘。
瞅著她突然有些急眼的嗔惱樣兒,牛大力則又是嘿嘿一樂:“那……謝謝香香姐!”
只是,隨后,等這傻犢子突然推開車門下車去之后,坐在車內的余正香則是不由得傻愣、而又羞惱的一怔-----
因為她這才反應過來,這傻犢子竟是突然伸手在她領口內狠狠地捏了一把。
哼-----
死犢子,居然真敢摸我?!
手勁還那么大,哼-----死犢子,都捏痛人家了好不……
……
而這會兒,牛大力早已溜進了工棚。
他打算收拾一下,然后就正式閃人了。
因為從鹽水到莞城,最后一班車是晚上7點,這會兒還能趕上。
由于工友們這會兒都在上工,所以這會兒工棚內空蕩蕩的、很是寂靜。
唯有林大壯他媳婦李翠蓮正坐在工棚內默默地摘菜,在準備晚飯。
這見得牛大力進了工棚,就在他床鋪那兒收拾東西了,李翠蓮也就忍不住問了句:“這就走呀?”
“嗯。”牛大力只是應了這么一聲,然后只顧埋頭在那兒收拾著。
只是一頓收拾過后,再瞅瞅自己所收拾的那堆東西,卻又是愣住了-----
臥槽,這些玩意……咱還要么?!
扛著一套破被褥走,著實也有點兒不合適。
至于膠桶、臉盆那些嘛……提去擠車,貌似也不合適。
而磚刀、錘子那些嘛……怕是自己以后也用不著了?
再瞅瞅那幾套全是水泥灰的衣衫,他更是眉頭緊皺……
臥槽,還是算逑了吧,甭收拾了吧,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