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劉媛和曹老太太聞聲,心中宛如有驚雷炸響,頓時雙腿一軟,六神無主,倒坐在身后的等候椅上,痛哭流涕。
“不可能!不可能?!”曹上飛一下竄上來,怒火沖冠:“你不是號稱西城市第一專家嗎?!如果你治不好我兒子,你這個院長就別干了!”
“曹上飛!給老子住口!”曹三石怒喝一聲,強忍著悲痛,看向趙玄心問道:“小趙啊,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你可要救救我這個孫子啊。”
“曹叔,不是我推卸,我也想救鈺兒。然而,單憑我們醫院現在的醫療條件,最多也就能讓鈺兒這孩子多撐上兩三個小時。”趙玄心神色嚴肅,擲地有聲。
他的眼下之意,十分明確,即便現在想轉入京城,也只是遠水,無法救急近火罷了。
曹三石心知肚明,如果說連趙玄心都束手無策了,那么轉到別處也是白搭。徒添波折而已。
“爸,我知道怎么救鈺兒。”
此時,痛苦中的劉媛站起身來,將懸濟堂中鹿昭陽的方法大致說了一遍。
趙玄心聞言,?即刻重進病室,按照劉媛的所述方法,卻依舊只是徒勞無功。
曹鈺的氣息更加虛弱了。
這讓眾人一陣驚慌。
“這……這……這怎么可能!不可能!我的鈺兒……”曹上飛不可置信。
劉媛突然想起臨走前,鹿昭陽提醒過的那番話,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曹上飛,在此危急時刻,也不顧不得曹上飛之前的囑咐。
來到曹三石身前,將當時的情況一字不落地娓娓道來。
“混賬!王八蛋!”曹三石一聽,頓時怒沖斗牛,一腳將曹三石踹翻。
“老子不止一次告訴過你,不要以為你身在權貴之家,就以為可以只手遮天為所欲為,這是法制社會。不是你曹上飛的天下!”
趙玄心眉頭緊鎖,沉思了片刻,問道:“劉媛,你剛才說的可是懸濟堂的鹿清月?那個年輕人可是叫鹿昭陽?!”
劉媛沉思了須臾,回到:“是的!”
“哎,你闖大禍了!”趙玄心看著曹上飛嘆道:“原本你的兒子或許還有救,可是你自己卻斷了后路……”
“小趙,此話從何說起?”曹三石問道。
“鹿清月,在當今西城市中醫界年輕一代中,雖然算得上是一代天才翹楚……但是,和她的弟弟鹿昭陽比起來,卻是差了十萬八千啊……”趙玄心說著,將鹿昭陽的往事大致說了一番,尤其說到他竟然用古中醫之法,為自己身患癌癥的母親續命之事時,眾人的神色一陣瞠目結舌,不可置信。
癌癥,一直以來都是世界醫療機構無法逾越的難關之一。
雖然當今有著醫療手段可以緩解病情,但是化療的過程卻是十分痛楚。
而鹿昭陽卻是憑借著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不僅抑制緩解了其母的癌癥病情,還能與平常人一樣正常生活。
鹿昭陽之醫術,可見一斑!
要知道,那一年的鹿昭陽才十八歲……
“懸壺濟世亦有道,這是鹿昭陽的醫道信念,他想治病,無論貧窮認識與否;他不想治病,哪怕你權貴滔天,商海鉅亨,也不會出手。”趙玄心幽幽一嘆。
“小趙,只要能請到他,鈺兒是不是就有救了?”曹三石焦急問道。
“既然他已經知道鈺兒的病情,也說出那番話,那應該問題不大……”趙玄心說著,看向曹上飛,道:“只是……上飛已經把他得罪死了……鹿清月對他來說,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