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和燕國的那些武夫山匪混在一塊兒。不過,有一點兒我可以保證,他們都是我西河學院本本分分的學子,不會參與任何殺戮行為,還請貴院放他們一條生路!”笛梗一咬牙,求饒道。
“你說他們沒有殺人,他們就沒有殺人,你的兩個手下,魏風與魏龍之前來我院要人,便是他們吧?不過,今天他們還必須要死,因為他們和那些山匪是一伙人,我不可能放他們離開。來人!準備動手!”
韓兵一聲大喝,基由信頓時興奮的提著刀上前。
他的刀刃上面往下滴著血,似乎剛剛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笛梗見到那些鮮血,臉色頓時一變,見到那十余人中少了兩人,心中微沉。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那少的兩人是在抓住他們這些人的當天,被殺死的。
而基由信刀上的血,則是故意涂上的豬血罷了。
“住手!”基由信正要動手,笛梗再次喝道。
“閑雜人等一律讓開,否則休怪刀劍無眼!”基由信也是不甘示弱。
笛梗這么多人,來的時候是沒有帶兵器來的。
而此時韓兵的這些人,卻都帶著兵器,所以現在他們面對笛梗等人,雖然沒有人數上的優勢,但卻絲毫不懼。
甚至,他們心里巴不得笛梗沖動之下,對他們動手,這樣一來,他們便有理由對笛梗動手了。
“他不能死,快停下!”笛梗一咬牙,身形頓時向前欺近,想要從基由信的手中救走中年男人。
“攔住他!”韓兵一聲冷哼,頓時,十余人撥刀相向,擋在了笛梗的前方。
“你們……”
卑鄙,無恥!
笛梗心里破口大罵。
但罵完以后,他還不得不焦急的大叫道:“我愿意留下璽印,你們若是殺了他們,那我說什么也不會在約書上留下璽印的!”
“等等!”韓兵一聽,頓時擺手示意基由信住手。
“還殺不殺?老大?”基由信邊說邊動刀,刀刃已經不自覺的劃開了中年人的脖子上的皮膚。
“嗯……我突然想到,我們應該再查一下他們到底是什么目的,小心無大錯,我們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不然難免會讓別人對我們學院寒心。”韓兵義正嚴詞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再盤問一下。”基由信立馬附和。
“你們等等,我這就回去留下璽印!”笛梗一咬牙,轉身走了回去。
他毫不懷疑,只要他表露出自己不在乎這十幾人的死活,那么韓兵絕對會把這些人全部殺死。
可是,別人都可以死,但他的師弟,卻不能死。
他們兩個,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
一個璽印,西河學院的聲名,真還比不上他們這么多條人命。
所以,笛梗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你留不留下,都和我們無關,不要說是我們迫你的哦。”韓兵漫不經心的說道。
哼!
笛梗心中暗罵無恥,果然,當他再回去的時候,發現大師兄正笑瞇瞇的等他回去。
他心想果然,自己還是差了洪山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