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出去,那十幾人,也恢復了清白之身。
雖然死了兩個,但好在大部分人都在。
西河學院此行,最終以失敗告終。
“一群廢物,我羞與你們為伍。我一個人先行離去,你們自行解決。”一行人下了山以后,心頭都很沉重。
魏領當即上馬,不客氣的說了一句,便先行上路了。
魏風臉色難看,對笛梗說道:“笛大人,你對魏領的態度太好了。他先行回程,恐怕目的不單純吧。”
誰都知道魏領與魏王女關系不錯,先一步回程,此行的過錯,他可以全部怪罪到自己等人身上,自己落個無責任。
而魏領,則還可以把自己美化成一個功臣。
笛梗沒有理會魏風,而是看向魏領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對身旁的稷廣冷冷說道:“稷廣,你稷下學宮殺害裁縫鋪一家,妄圖栽贓到我西河學院身上。現在,是你該還債的時候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么,回去的路上,再無魏領。”稷廣閑庭信步的說道。
稷廣離開,笛梗對眾人吩咐:“你們記住,此行的失敗原因,全在魏領一個人身上,他因殺了太多鬼谷學院的學生,被人報復,至今下落不明。”
“是……”
笛梗又在青巖山一脈等了一天,發現稷廣并沒有回來。
他以為稷廣已經不辭而別,便沒有在意,帶著自己的手下便離開了。
一個不為人知的雜廄山路上,兩具尸體被推下了懸崖。
山頭上方有一個穿著兵服的騎馬男人,此時他正靜靜的注視著下方發生的一幕。
推兩具尸體下懸崖的,是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他的嘴角不時流出一滴血,對著一具尸體,嗚嗚的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從他輕語的嘴巴可以看出,他的舌頭被人割去了。
“看來,趙括猜的沒錯,對麻子臉一家人痛下殺手的,應該就是稷廣,由麻子臉親自把他解決,也算公平,我們走。”山頭騎馬兵服男人正是韓兵,他們一路跟蹤稷廣,待到稷廣把魏領解決以后,才現出身來,幫麻子臉困住了稷廣。
他們沒再管麻子臉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如何生存,這麻子,能活到現在,自我生存,應該不是問題。
一行人,徑直離開了。
至此,趙括在鬼谷學院的地位,因為解決了西河學院和稷下學宮的挑戰,而變得如太陽中天。
不過,趙括也并沒有因此恃寵而驕,不時會面見鬼谷子,向鬼谷子求學各類兵法謀略。
而公孫楚云,則與趙括齊頭并進。
在鬼谷學院,兩個人的風格截然不同,公孫楚云因為熱心,經常為同窗解惑,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而趙括,則是四下樹敵,懟天懟地懟空氣,每次與人談論兵法,總是懟的人啞口無言。
而且,趙括發現了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趙清,經常來打擾他的學習。
有幾次,他想要找公孫楚云切磋一下兵法,卻被趙清屢屢壞了好事。
每次,都纏著趙括外出游玩,或者去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難道我的魅力就那么大嗎?為什么一直纏著我?”趙括若有所思。
不過,他也沒有去問,因為近期另外一件事困擾在了他心頭。
他要結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