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魯姆,這種植物叫特魯姆,它的果子叫特魯姆果,顏色很綠,起初我們祖魯人用它來染布料,后來發現它的味道可以驅逐蚊蠅,被蚊子咬后抹上一些也能祛毒消腫。”
楊叔寶說道:“灑身上行了別往我頭上灑,快弄掉快弄掉。”
綠扁豆的汁水也很綠。
吉爾說道:“你得知道河里的蚊子最兇,它們哪里都敢下嘴,也會咬你頭皮!”
楊叔寶用衣服包著頭說道:“這樣就咬不到了。”
頭可斷,不可綠!
特魯姆果的驅蚊蟲效果確實很出色,水面上蚊子群跟小鬼子的戰斗機群似的嗚嗚嗚飛來嗚嗚嗚飛去,可就是不往他們身上叮咬。
楊叔寶見獵心喜,準備挖一些特魯姆帶回去種植,他問道:“這種植被的學名叫什么?它們驅蚊效果真是太出色了,我竟然從沒聽說過,不可思議。”
吉爾聳聳肩道:“我不知道,它們只在一些特定河湖水域岸邊出現,我們族里移植過它們結果并沒有成功。再就是它們開花太臭了,相信我,這玩意兒一旦開花太折磨人了。”
楊叔寶說道:“但只要能驅蚊就行,我得試試。”
實際上吉爾說的這些問題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擔心它們移植后無法存活?難道這些水草還能比路依保斯茶對環境的依賴性還要強?
擔心它們開花后味道太臭?他又不種到室內,恰好這種花很臭反而讓它們更有價值,比如以后老楊要是跟誰不對眼,那就弄幾朵花扔對方車里,這豈不是跟糞水洗車有異曲同工之妙?
特魯姆水草結的果子像扁豆,但它們藤蔓綿延卻像是爬山虎,從水里往岸上爬,一長就是一小片。
楊叔寶一口氣挖了十多棵水草,這樣弄的身上臭味更濃了也更安全了,蚊蠅碰上他恨不得爹娘多給生兩對翅膀,水邊那么多蚊子飛來飛去,沒有一只對他下嘴。
有特魯姆護體,他一連干到日落西山。
剩下的河沙還沒有曬干,楊叔寶不去管它們,最后一趟河沙運完他洗了個澡帶上吉爾去鎮上吃飯。
茜茜過來給他們點菜,然后她皺著眉頭開始抽鼻子:“嗯嗯,什么味道?”
楊叔寶甩了甩頭發說道:“香吧?我用了海飛絲。”
茜茜狐疑的看著他問道:“現在海飛絲推出狗屎味了?而且還真有人買?”
楊叔寶立馬挑事,他用肘子撞了撞吉爾說道:“茜茜說你頭上有狗屎味。”
“啊?別亂說,我沒有偷看她,誰偷看她了?不要亂說啊。”吉爾猛的坐直身軀干笑起來。
楊叔寶驚愕的看向茜茜,茜茜臉上露出八卦之笑,她猛的扭頭看向阿加莎,然后幸災樂禍的對楊叔寶說道:“好像你有情敵了。”
“別亂說。”楊叔寶和吉爾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茜茜這句話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之后吉爾看向楊叔寶的眼神就有一點敵意了。
楊叔寶無奈:“我真是日了哈士奇,這不是無妄之災嗎?吉爾你別聽茜茜胡扯。”
正在酣睡的哈士奇猛的翻身而起,好像有人在念叨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