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沫看著逐漸消失在他視線的劍癡,回頭就地坐下,手里多出了一壺酒和兩個酒杯,他靜靜的望著面前的墓,端起酒壺將兩個空的酒杯倒上酒。
他靜靜的坐在那里,輕聲道:“太上長老走了,您也走了,九位長老也都受了重傷,沒有數十年的時間是無法痊愈,現在宗門只剩下我一人了,您說我該怎么辦啊,那個孩子還沒成長起來,可我們已經無法繼續庇護他了。”
雷子沫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又將他對面的酒杯慢慢的橫灑在地上,道:“您最喜歡喝我的酒了,今日我敬您三杯,這是第一杯感謝您一直以來那么照顧我。”
完,他給自己又倒上滿滿的酒,給對方也倒上,繼續道:“第二杯我敬您,您為雷鳴宗付出太多了,現在您終于可以休息了,宗門我來守護吧。”
他的眼角流出淚水,一飲而盡。
“第三杯,我敬這里所有人,因為你們才會有雷鳴宗的今天,你們都是英雄。”他臉慢慢的變得紅潤,他沒有去煉化酒意,因為他太累了,他想醉一次,睡個舒舒服服的覺。
……
劍癡來到了曾經凌云子住的山洞,他仿佛回到了從前,自己第一次上來向自己的師父討要劍技的時候,當時師父是多么嫌棄自己的劍法。
“師父你去哪了啊,九大長老都受傷了,實力大不如前,而四大宗如今卻變成了兩大宗,不過只能算是天星宗這一大宗了,我們抵擋不住天星宗的進攻,如果你在的話,那該多好啊。”
劍癡走到曾經師父坐的位置,他望著前面的茶杯,輕輕地將他拿起。
叮!
一道虛影順著茶杯映射在劍癡眼前。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臉孔。
劍癡驚呼道:“師父!”眨眼他又一次黯然,他知道這并不是真正的師父,這不過是一個虛影而已。
“傻孩子,驚訝不驚訝,沒想到你還會來我的山洞里,說吧你是不是特意上來看看我有沒有留東西給你。”
凌云子慈愛的看著劍癡。
“……”
劍癡望著凌云子,低聲道:“我只想知道你去哪了?”
“哈哈哈……當你看到這個虛影的時候,我便已經不在雷鳴宗了,想必應該去帶你堵門的時候,那時我就離開了這里,所以你不需要來找我,你也找不到我,當實力沒達到強大的時候,萬萬不能來找我。
因為我的仇家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你無法想象,留下這個虛影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的一些仇家已經找到我的位置,所以我迫不得已要離開這里,我遲遲不傳授你劍技也是因為我的仇家多而且很強大。
所以我不想讓你卷入進來,可當我知道你在秘境中去過血色宮殿,我知道你已經卷進來了,這是一場很危險的戰爭,我猜你應該得到了血殺殿的傳承了,我知道你是善良的,所以答應為師一定好好的隱藏自己。
千萬不要讓血殺殿的人知道你我的關系,我將一切屬于你我的東西都抹除了,所以他們無法調查出來。
至于雷鳴宗的安危你也不需要擔心,這一切我都做足了準備,天星宗翻不起巨浪。”聽到這里的劍癡一臉的震驚,同時對雷鳴宗的擔擾也隨之放下,對于他師父做出的準備,他百分百的信任,而且從他師父的話語中不難聽出他師父一定是很強的強者。
這樣的強者怎么可能不會預料這樣的情況,不過劍癡目光黯然,可能他師父也沒有想到老宗主會犧牲吧。
“師父,你的給雷鳴宗的后手究竟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