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騾子,你在原地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
吳可所發出的坐標距離這里并不是很遠,相距也就是一兩千米,對于他們這種大妖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一匹十分神駿的天馬立足在湖邊,非常專注的望著那遠處的霧靄險山,湖面碧波蕩漾,映照著岸上的美景,天馬黑色如同綢緞般的皮毛,挺拔的身軀,腳下更是升起那一團團白焰,看上去如同美麗的夢魘,天馬雙足一用力,身體前傾,隨著足下火焰升騰,人立而起,口中竟然發出純正的人語。
“兒啊兒啊,天那么大,水那么深,兒啊兒啊,是山林美景裝飾了湖水,還是湖水映照了山林。”
呂果豐見如此良辰美景忍不賦詩一首,此刻長長的馬臉上盡顯詩意,加上它那神駿的外表更如仙界其獸下凡塵。
“轟隆”
一只全身雪白布滿了金色神紋的山羊直接裝在了樹上,樹木被撞的粉碎,金色的雙角上不停地隱現著神輝,山羊并沒有停下,而是沖到了湖邊不停的吐水,眼神中充滿了犀利的目光,望向了還在自我陶醉的呂果豐。
“噗”
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口黑色的大洞,洞口處突然轉出來一個巨大的蜈蚣,蜈蚣有氣無力的躺在洞口,表情十分難受,身體更是虛弱的一逼。
“我說騾子,下次你要作詩咱找個沒人的地方,只要是別讓我們聽見就好,你看老楊都吐成啥樣了嗎,本來你的聲音就自帶聲波攻擊,最受不了的是你拿來吟詩,你那是什么詩,這毛病地告訴你老婆,地治呀。”
吳可此刻感覺胃部一陣的翻涌,更有些頭暈目眩,這騾子的神通便是聲波攻擊,嘶吼之間能夠震人心魄,作用要看它讀啥,讀大道經文能夠鎮壓邪魔,唱彌亂之音能閉人五識,最恐怖的便是它即興吟詩,恐怖的文字拼湊,完全不合轍押韻,而且做的是慘無人睹,最關鍵的是不想聽都不成,所有的音符不斷地在你腦中重復,時大時小,時長時短,響時震人心魄,弱時催人入睡,雖然它只吟了一遍,就在那一瞬間便能在你腦中反復循環上萬遍。
“我去,這是咋了?它們得罪你了?”
這時兩道身影從空中緩緩降落,一身白衣手拿折扇,飄逸出塵,氣度十分的不凡,而另一位卻是五大三粗,滿臉的絡腮胡子,身體十分壯碩,身上穿著獸皮,一朵朵胸毛在胸口綻放,這是豪放派與野性派的集合,但卻老老實實的站在白衣男子的身后。
“兒啊兒啊,大哥,大哥,沒有,完全是誤會,剛才我見此良辰美景便忍不住賦詩一首,沒想到它們來的這么快。”
此刻呂果豐很是尷尬,在這位面前它可不敢造次,這是他們這個小團體里面的大哥常孝,不說血脈傳承于遠古,其父親便是七王中的常浩,那條老白蛇更是生猛,此時都不曉得真要是翻臉了,猿王能否干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