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南離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談?尤嘯詠想談些什么?他稱呼自己星遠公子,明顯是想跟天武帝國的三公子談的,只是可惜,他連姓都被紫衣悼君改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紫衣星遠這個人已經死在了帝都,他,現在叫紫南離。
“尤大人,如果您真想跟紫衣星遠談什么的話,恐怕您會很失望的,這上面那隱衛暗衛那么神通廣大,難道他們就沒告訴你?紫衣星遠是個傻子!您準備跟個低能兒談些什么?”紫南離揮了揮手中的那封密函,神情自若的說道。
“星遠公子,如果我們不是確定了你的身份,又何必花這多心思,從那楚紅葉手里買下那把承影劍呢?”尤嘯詠語氣平淡的說道,似乎對于紫南離有這番說辭,也早已預料到了。
尤嘯詠,這位看似粗獷武將實則頗具心機,他也清楚,僅憑那封隱衛的密函,是不可能讓紫南離直截了當的承認自己就是紫衣星遠的。
自從這位紫衣悼君的小兒子換過七魄以后,這位中洲其余諸國眼中以前的廢物,便越發變得奇貨可居了,尤其是那黑鐵玄甲的出現,更令健陀羅這面感到吃驚。
天國時期一條只留于書面的禁法,居然塑造出了一個“怪才”,這才是健陀羅真正感興趣的地方,紫南離除了會鍛器之外還會些什么?那天武帝國的紫衣悼君,是不是因為早就發現了他身上起的變化,這才將紫衣星遠遠送往他國的,連帶著將那一部分傳承也注入到了他的身上?
天武這些年越發的強大了,不過最堅不可摧的要塞,往往總是從內部先被攻破的,尤嘯詠至今耳邊還回想著那位年輕人對他說的話,紫南離很可能就是那把能打開天武帝國的鑰匙,你們要善于利用他。
已然對某位權勢滔天的大人物夸下過海口的尤嘯詠,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相信紫南離一定會給他滿意的答復。
“楚紅葉?誰啊?這名字我可沒聽過”紫南離好奇的問道,一臉迷茫的神色。
尤嘯詠輕笑一聲:“星遠公子,能讓你看的,都已經讓你瞧見了,不過不能讓你看的那些,我倒是可以口述給你,就是不知公子你有興趣聽不”
“當然有興趣了,反正現在我哪也去不了,全當聽故事了,尤大人請吧”紫南離嬉皮笑臉的說道。
“起祀,施法之歹毒,亙古為有,最先發明這法術的,便是天朝的神機閣”尤嘯詠話音剛落,紫南離馬上瞪著眼睛,好奇的問道:“不是吧,尤大人,你不會是隨口胡謅的吧,神機閣不是只是造些兵器的地方嗎?居然也能自創法術,這話是不是扯的偏了”
尤嘯詠輕笑一聲,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星遠公子不知這些陳年舊事也實屬自然,知道這些秘聞的,也只限于當年沖進神都的九部親衛們了,
當年天國曝政不得人心,西南大旱,顆粒無收,當時的天國皇帝居然在這種時候還下了一道懿旨,要每人加賦一錢,已闊軍資,當時西南各地,易子相食已成常態,素有天國糧倉之稱的西南諸地都成了這個樣子,星遠公子,可想而知天國其他各地又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尤嘯詠義憤填膺的說著,那樣子好像他曾受過那天國的欺壓一般,可是,天國距今已過了幾百年的時光,紫南離搞不懂,他這般憤憤不平是為了什么。
“當時天國九部氏族眼見天下蒼生都……”尤嘯詠還滿腔義憤的說著官腔,便伸手打斷了他。
“尤大人,這沒外人,您長話短說,直切要害行不行?”
(本章未完,請翻頁)
紫南離干笑道。
尤嘯詠愣了愣,似這般“快人快語”的另類,他還是頭一回遇到,尤旗主強壓了下怒意,依舊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星遠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那尤某人便長話短說,當年沖進神都,毀了神機閣的,有三部人馬,
每一部都從神機閣中搶到了不少天國遺秘。又過了十數年,其中一部已全族盡滅,只有兩部人馬活了下來,靠著當初那神機閣中得到的神兵法咒,兩部氏族很快便在中洲稱霸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