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崩毀的速度。
而這段時間,她拜托紫南離,務必要想盡辦法激活一兩座云海青嵐上的樓閣,只要有玄暉獻祭給陽晁,這盞神秘莫測的神燈,便會慢慢的平復如故。
比起聞不害那坑蒙拐騙似的手段,他更能接受孟舒雅這般的坦誠布公。
只是,他還有幾分疑惑,為何不能將那玄暉直接撒在這耀靈城里呢,或者說這陽晁這般通靈,難不成就不能直接給這神燈注入這玄暉嗎?
滿腹的疑惑還未問出口,他身旁的孟舒雅便似水中的倒影一般,漸漸消失在萬世宮中。
穹頂上的銅鐘驟然而響,在那轟鳴的鐘聲中,他便悠悠的醒了過來。
身邊是已經無法完全相信的下屬,體內是詭異莫測的陽晁,還有誰能比他穿越的更悲慘呢?
他沉默了一會,才緩緩張口說道:“那位尤大人手里有件法器,算是掐著了我的命門吧”
南宮邪幾人面面相覷,尤嘯詠手里有什么?能讓紫南離這么忌憚的,三人都未說話,只是一臉關切的看著他。
他的目光從三人臉上掃過,有些話還是現在挑明的好,只不過他又不是個處,心里非常清楚,有些事可以講給這幾人聽,有些則必須爛到肚子里。
“我接下來說的話,恐怕有些嚇人,說不定日后我還會因為這件事殺人滅口,你們三個先想清楚,聽,還是不聽”他淡淡的說道,語氣平平不帶一絲的情緒。
南宮邪和聶停城兩人都是一臉肅色,看樣子他們已然有幾分明悟,像是猜到了紫南離接下來會說什么。
到是“賽張飛”吳酒仙略微不安的動了動身子,當他看到南宮邪和聶停城兩人,那堅毅的目光時,在也學著他們的樣子,滿面肅容的端立一旁。
“好,既然你們都不怕,我便講給你們聽”紫南離長長的吸了口氣。
他的目光忽然變得飄渺起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傷感的意味。
“你們幾個不是對調離幽熒軍團而耿耿于懷嗎?其實當初我本以為我父親是許給了你們一份前程的,但現在看,老爺子謀劃之深,是我完全沒有料到的,跟著我,估計你們活不長久啊!”
南宮邪和聶停城依然神情如舊,只有吳酒仙一人聽到這話后,臉色一變,他微微掃了兩人一眼,眼見故朋舊友沒有絲毫的反應,便強壓著心底的不安,接著聽了下去。
紫南離一邊摩挲著下巴,一邊淡淡的說道:“你們一開始跟著我是軍務處的安排,但后來我發現事情原沒有這么簡單,我叫紫衣星遠,天武不會隨便將一個底細不明的人放在我身邊的,卓千凡也不會不調查你們,就坦然的接受你們的調令,這些是我早早就想通了的,可沒料到,還是被老頭子陰了,那個老人家還真是厲害啊!”
他說完這番話后,聶停城長長的出了口氣,臉上居然隱隱有幾分心喜,南宮邪因為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到是表現的極為平靜,只有吳酒仙一人張大了嘴,似乎是大了舌頭一樣,指著紫南離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星遠……公子”
好不容易憋出最后兩個字的吳酒仙,此時已然漲紅了臉,他吃驚的看著紫南離,又望了望南宮邪和吳酒仙,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