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境堂時,御北軍特意向幾人交代過,他們最多只有半天的時間,時辰一到,就是天大的事都得放下,前往那平武門協助守城。
此刻明月西懸,距離那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們本應該現在就動身前往那平武門,可南宮邪正襟危坐的樣子,擺明了不可能隨隨便便叫紫南離離開。
“該怎么應付他呢?”紫南離在心底思忖著,這幾個人里,看似最為忠心的南宮邪和聶停城都有著自己的秘密,尤嘯詠那份透露給他的密函,幾乎將這幾人的身份都給暴露了。
那位霧若城的前旗本為何要這樣做呢?他到現在一沒心思二沒時間去思索這些問題。
擺在他眼前的,是如何才能從那英靈界里弄出幾位豪杰出來,最不濟也要想辦法激活那戰將營。
在大境堂里,五百黑鐵玄甲最后居然賣出了八千黃玄的天價,那等于是說每一副玄甲都價值十六枚黃玄,換算成白玄要一萬六千枚,這么多玄暉,他可以敞開了花,就是兌換那凡塵類里最頂級的精英戰士,在給他們配齊武侯神弩和那黑鐵玄甲,全部算下來,每一個人只需要一百四十枚白玄。
一件玄甲的賣價就夠他兌換一百名全副武裝的精英戰士了,而且還會有盈余,現在看來,他只要能將這些鎧甲賣掉,那自身的實力便會越發的強大。
無論是在神洲也好,還是這異界的中洲也罷,槍桿子里出政權是絕對適用的。
可惜,紫南離想到這不禁在心底苦嘆一聲,要不是尤嘯詠橫空出世,故意擾亂了尋鑒會,現在的他何須為那黃白之物發愁。
三千套黑鐵玄甲,足夠作為他起家的本錢了,想起那打了水漂的八千黃玄,紫南離就頓感郁悶,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提著刀子找那尤嘯詠拼個你死我活的。
木屋內南宮邪站的筆直,聶停城和吳酒仙也靜默無聲,三個人好像有幾分默契一樣,都在等著紫南離的說辭。
靠在木床上的他感覺氣力漸漸回復了幾分,孟舒雅臨別前特意囑咐過,那祭末之法,雖然補全了他體內起祀留下的遺患,可魂化神形之后,被孟舒雅連哄帶騙才潛進他體內的兩道生魂,卻還沒有完全融入到他的魂魄之中。
這七天之內,他都會時不時有渾身無力的感覺,有時甚至會有些不屬于他的記憶突然從腦中浮出。
這一切都實屬正常,七天以后,那魂化神形才算大成,這類小小的隱患,也就不足為慮了。
孟舒雅當時說的輕松,可他心里卻跟明鏡似的,這分明是將其他人的魂魄強行攝入了他的體內,他不但憑那兩道生魂補全了起祀之法的遺患,也算間接的繼承了兩者生平和記憶。
他當時便有些啼笑皆非,他還算是紫南離嗎,還是那兩位和他的結合體。
只不過當他向孟舒雅問起那兩道魂魄的身份時,孟舒雅卻絕口不提,紫南離問了兩次,換來的都是對方冰冷的眼神。
對方既然不愿意多說,他便也不在自討沒趣,耀靈城爍爍的閃著異芒,在這雄城中,孟舒雅最后跟他說的話卻令他心底一驚。
從頭到尾,聞不害危言聳聽般的說這陽晁即將毀滅原來都是真的,孟舒雅要去云海九界之內,盡可能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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