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云墨又笑了。
他對自己一切都很滿意,很有信心。
像他這樣又英俊、又帥氣、武功又高、還很有幽默感的年輕俊彥不選,去選那些歪瓜裂棗,只能說雙修公主瞎眼了。
那黑紗少女呆了呆,想不到竟有這般直接大膽的人物。
其他人一片的招婿的“歪瓜裂棗”一時嘩然,他們可不想讓夏云墨專美于前,出盡風頭,有人已站起身子,厲聲斥責。
還有人目露冷光,嘴角掀起譏諷的笑容。
這里是“邪異門”的底盤,“邪異門”二號人物宗越還是這場盛會的主持人,豈容一個無名小輩放肆?
宗越瞥了瞥夏云墨目視著夏云墨,眸中有怒火燃燒。
他已從邪異門其他人那里得知,這人不過是個無名之輩,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坐在內排,早就對兩人心生不滿。
此刻見夏云墨出來搗亂,就不禁更是惱怒。
若人人都他這般不守規矩,豈不是全亂套了。
“放肆!!”
宗越眼光先是往后瞧了瞧,他知道這黑紗女子的真正身份,也見過她的面容,有心想要殺雞儆猴,并在黑紗女子面前賣弄一手,贏得佳人芳心。
話語落下。
在他的手上已經出現了柄飛刀,只見刀光一閃,飛刀化作一道閃電,倏然刺向夏云墨的肩膀。
宗越以輕功和飛刀絕技名震江湖,其本事絕不是吹噓出來的。
眾人只見眼前寒光一閃,那飛刀就已刺到夏云墨的面前。
而就在要刺到夏云墨肩膀中,鮮血四濺時,他終于動手了。
可是,現在動手還有用嗎?
飛刀距離夏云墨的左肩,也不過只有半寸的距離。
而以這飛刀比閃電還快的速度,只怕連一個念頭都不到的時間,就能將其肩膀刺出一個血色大洞。
更何況,這把飛刀上蘊有可怕的真氣,有著開碑裂石的威力,就算是一個鐵人在其面前,也要刺出個窟窿。
莫說這么一個無名之輩,就算江湖中那些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只怕也接不下。
可是,在下一刻,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夏云墨“緩慢”的伸出手,去接著那更加“緩慢”的飛刀。
是的,在眾人的感覺中,夏云墨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緩慢””,宛如定格一般,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每一個動作。可詭異的是,眾人卻連絲毫反應也做不出,只能睜大眼睛,瞧著眼前的一切。
夏云墨的手捏住了飛刀,這一柄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飛刀,在他手中好似稚童隨意認出的石子一樣,沒有絲毫的威脅。
“你送我一刀,我也送你一刀吧!”
夏云墨隨手一扔,飛刀就飛了出去。他扔出的飛刀速度也很慢,慢悠悠的,如果平時這么慢的飛刀,早就掉落在地了,但偏偏這柄飛刀沒有掉落,筆直的射向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