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之前跟在貞德身邊的病美男怒吼道:“人呢!”
身后的士兵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
而這個病美男的身份也呼之欲出——吉爾·德·雷,貞德的忠實舔狗。
現在是貞德的副手,幫助她統領法蘭西軍隊。
而黑貞,身為另一個貞德,自然也被吉爾元帥視若珍寶。
可那是曾經……
現在,都已經成為別人手里的掌中寶了啊!
“追!給我追!給我把貞德給追回來!”
吉爾咆哮著,中氣十足的咆哮聲中聽不出半點病態。
本人也是立刻翻身上馬,就打算向李太初他們飛走的方向追過去。
吉爾對貞德的忠貞可是有目共睹的啊!
雖說貞德被火刑的時候他沒有在場,但從貞德被火刑之后,他一個健壯青年就立刻告老還鄉的事情也看得出來。
健壯青年和告老還鄉這兩個詞能聯系得上?
而且吉爾回家之后就立刻黑化了。
這未嘗不是大受刺激之后的表現。
但也幸好,沖動的吉爾身旁,還是有個人負責攔住了他。
“冷靜一下吧!你這打算去送死,還是打算去救人呢?”
某種意義來說,算得上是靈魂拷問了。
吉爾也很無奈,但他更加憤怒。
朝著拉住他的人大喊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拉住他的人名叫沃爾夫岡·阿馬德烏斯·莫扎特——
對,就是那個舉世聞名的音樂家!
原定是會陪著咕噠子他們一起修復特異點的。
可是現在既然兩方軍隊都已經先打起來了,阿馬德烏斯自然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更何況,他和吉爾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先不急,對方不會對alter怎么樣的。”
阿馬德烏斯分析道:“你有看到那個騎士王傷害過我們的俘虜嗎?頂多也就是讓他們遠離戰場而已。”
“讓自己所愛之人遠離戰場,難道不是所有人希望的嗎?”
說的也是……
吉爾冷靜了下來,問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就這么不管直接回去嗎?”
黑貞和法夫納,絕對是他們的主力,如果都沒有了,那還打個鬼啊!
阿馬德烏斯考慮了一下,說道:“我感覺這件事很蹊蹺啊!為什么身為敵方領袖的亞瑟王會獨自一人來到我們的營地呢?”
她不是還帶了幾個人嗎?
吉爾沒有跟阿馬德烏斯抬杠,而是認真思索著亞瑟王以前的行動。
她好像的確沒有直接深入敵營的行為,都是直接派大軍殺入。
而且,她平常都是騎馬的,怎么這次是徒步過來的?
難道她那幾個隨從里還有人是那只馬變的嗎?
吉爾是活人,這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死過。
甚至都還沒有黑化。
所以,他沒有接收過什么圣杯傳來的信息。
不知道什么迦勒底。
而阿馬德烏斯就不一樣了,他是從者,知道迦勒底的事。
所以,他有過猜測——是不是迦勒底的人到了。還打算來聯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