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蘇布冬剛硬受一記拳,身體并不好受,這次不再犯傻硬碰,錯手而行,以掌刀平砍趙父脖頸。
趙父笑道:“雕蟲小技。”肘部向上而掃,擋住手刀,順勢砸下,這一下砸實了,蘇布冬非混過去不可。
蘇布冬哪里敢怠慢,只有出一記撩陰腿,攻其要害。
這一肘,終是沒有砸下來。
因為蘇布冬的那一腿,也沒有伸出去。
“好小子,若是經過實戰廝殺,你這功夫還有的提升。”趙父的眼神終于帶了那么一分肯定之色。趙父運氣收手,蘇布冬也收回了自己的腿。
“承讓。”
“承讓。”
兩人依武人規矩相互致意。
“肯下苦功夫練國術的家伙,心性不會太差。”趙父說道。
蘇布冬心中腹誹不已,這道理都教你一個人說了。
“上桌吧。”趙母在廚房大喊。
“吃飯去。”趙父此時還要保持威嚴,將眼中的贊許神色收了起來。
去洗手間洗了下手,趙父領著蘇布冬到了餐廳。
此時剛過去不過20分鐘,餐廳里已經擺上了四道菜:炸肉、炸藕合、涼拌豬皮凍及涼拌菜心。
“能喝酒不?酒量怎樣?”趙父問道。
“酒量一斤,陪您的話,舍命。”蘇布冬沒來由想起《士兵突擊》里袁朗的一句話。
男人嘛,不打不相識。
“好!”趙父點點頭,開了一瓶顯然是多年珍藏的酒。
剛一起瓶,酒香四溢。
趙母還在廚房里忙活:“你們先喝點吃點,我還有兩道菜。小雙葉也餓了吧,趕緊去坐下吃吧,這里阿姨自己忙活就行了。”
雙葉找了邊上的座位坐下,趙敏給雙葉倒了一杯香檳。香檳牌子上有一個女子微笑著,下面寫著女士香檳四個字。
雙葉嚇了一跳:“我不喝酒,有飲料什么的嗎?”
趙敏笑道:“這就是華夏的飲料,我們這過年小孩也能喝這個的,這個沒酒精度。”趙敏可沒說這香檳是從年前魯省駐京辦專門送過來的,畢竟這個時代物流不發達,其他省的特產在京城并不一定能買到。
雙葉依言舔了一口,發現里面除了氣泡,還真是甜的。于是瞇起眼笑道:“這個好。”
趙敏揉揉雙葉頭說:“是吧,一會咱們就喝這個了,管夠。”
趙父拿出兩個玻璃杯,大概能裝2兩酒的那種。給蘇布冬滿上,又給自己滿上。
蘇布冬剛想跟趙父碰杯,但是趙父自己卻喝了一大口。蘇布冬心說這么生猛的嗎,于是連忙自己也陪著喝了一大口。
酒一下肚,跟之前寶島高粱酒又是不同。這酒泔烈,入喉入火一般燒到胃里。
蘇布冬覺得從胃部涌出一股暖流,燒的內里很舒服。
這時趙母端了一條魚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桌上的酒,立馬色變:“你怎么把悶倒驢給開了?這叫酒嗎,這叫酒精!咱家缺好酒嗎?趕緊換一種酒。”
蘇布冬連忙打圓場:“阿姨,這酒挺好喝的。”
“他安什么心我難道不知道啊,這酒七十多度,他還是部隊作風,想測你酒量呢。”趙母埋怨道。
蘇布冬覺得自己一斤的酒量應該差不多能應對吧。誰知趙敏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于是趁趙父夾菜的時候他悄悄問趙敏:“你爸酒量多大?”
趙敏似笑非笑:“從小到大我看他拼酒,就沒輸過。”
蘇布冬悚然而驚,自己這點酒量,恐怕不夠他爸塞牙縫的。
等趙母坐下,一桌人也算是其樂融融,趙母和趙父對蘇布冬和雙葉來做客表示了歡迎,然后蘇布冬就開始連連敬酒。
3杯酒見底,一共6兩的量,蘇布冬越喝覺的這酒越順口。
但是他剛吃了一口白菜,筷子一歪,蘇布冬就知道自己的酒勁上來了。
舌頭也開始打結,眼神也有點散視了。
“才6兩酒,我不至于就這樣啊?”蘇布冬覺得酒不太對啊,自己明明是1斤多的酒量,怎么從寶島回來酒量還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