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哎,睡覺這比較好。
侯:這是最好的。
郭:哎。
侯:喝醉了一聲不言語,找邊上一忍,睡著啦。
郭:不招災,不惹禍。
侯:有的人喝醉了,他還樂。
郭:哦,還樂?
侯:瞧什么都可樂。
郭:是啊。
侯:“嘿嘿,你看這人――有意思――”
郭:瞧見什么就樂了?
侯:“嘿……嘿……嘿嘿,這人有鼻子啊!”
郭:多新鮮啊!
侯:這不新鮮事嗎?
郭:沒鼻子這像話嗎?
侯:就是啊。
米國人當中不乏酒鬼,聽到世麟侯惟妙惟肖的表演,都笑出了聲,他們之中許多人都看的真真切切明白,世麟侯的幽默跟前面的表演者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他的幽默更“高級”,是能引起內心深處共鳴的東西。
侯:倆人在一塊兒喝酒,倆人都醉了。
郭:怎么樣?
侯:你看吧,倆人對吹。
郭:哦,倆人吹牛啊。
侯:誰也不承認誰醉了。
郭:是啊。
侯:“我看你……你……你這酒啊,不行!”
郭:哦,人家不行。
侯:“再喝兩杯,你就――醉了!”
郭:是啊,那個呢?
侯:“你看我沒關系。”
郭:他沒關系。
侯:“我再喝半斤,沒關系。”
郭:純粹說大話。
侯:那個也說大話啊。
郭:那個人怎么樣?
侯:“你……沒……醉啊?咱倆一瓶對一瓶的喝。”
郭:嗬!對上了。
侯:“你說話,舌頭……都短啦。”
郭:他這舌頭也不利索啊。
侯:“沒喝醉!”“沒喝醉,你來這個。”
郭:什么東西啊?
侯:從兜里頭啊,把手電筒掏出來啦!
郭:手電棒。
侯:往桌子上一擱。
郭:干嗎呀?
侯:一按電門,出來一個光柱。
郭:哎,那光出來啦。
侯:你看這個,你順著我這柱子爬上去。
郭:那柱子啊?
侯:你爬!
郭:那個怎么樣啊?
侯:那個也不含糊啊。
郭:哦?
侯:行!這算得了什么啊,爬這柱子啊?你甭來這套。
郭:嗯?
侯:我懂,我爬上去?
郭:啊。
侯:我爬那半道兒,你一關電門,我掉下來呀?
包袱抖得巧,觀眾被醉漢的醉話逗的前仰后支,更是給予兩位老先生熱烈的掌聲。
世麟侯又返場了兩次,這首場演出算是圓滿結束了。
大家有說有笑的回到駐扎的酒店,世麟侯主動找到蘇布冬,說道:“小師弟,我想跟你談談以后相聲發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