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隨時能出人命的比賽你告訴我要有體育精神?地下世界的體育精神是啥,更狂更賤更不要命嘛?”蘇布冬瘋狂吐槽道。
“有這勁頭你還不如熱熱身呢,你哥哥去年可是一場未輸贏得衛將頭銜的啊。”葉河圖摟著蘇布冬的脖子說道。
蘇布冬揚了揚自己假裝“受傷”掩人耳目的手臂,“這個不太好吧?我現在去熱身的話,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詐傷了。”
“你說你腦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亂七八糟的不說,還凈玩陰險的。”葉河圖說道。
“兵不厭詐啊,誰讓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比賽,總要給自己點安全感。”蘇布冬說道。
“你要是贏了,我就偷偷帶你去不正規的地方洗個澡怎么樣?”
“多不正規?”蘇布冬眼神一亮。
狗剩在旁邊咳嗽一聲:“五哥,你說的那個不正規的地方不會是花姐開的那個有緣澡堂吧?有你這么坑自己兄弟的嗎?”
“花姐?御姐嗎?多大年紀?”蘇布冬來了興趣。
葉河圖神情有些尷尬:“花姐,年紀不大,也就是60多歲。但是這種年紀的女性,更能體貼人不是嗎?你說呢,蘇兄弟。”
“五哥,容兄弟跟你說一句話。”
“你說,兄弟。”葉河圖說道。“兄弟我還是處男,不想那么早出來當鴨。”蘇布冬不是沒有想放縱過,但是條件不允許啊,守著趙敏和林慕魚這倆尤物,卻愣是手都沒碰過,你敢信?
想起去香江的時候,林慕魚在他房間洗澡出來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個沒有男人能力的豬一樣。
委實不是蘇布冬不想,而是每次想的時候他的替身痛的要命,去醫院也看不出啥問題來。倒是李云軒教他形意的時候無意說了一句:“你的功夫是童子功,輕易泄不了元陽。”這不完蛋了嗎,他穿越來都3年了,按照這個世界的算法,他母胎單身也已經28年了。
栓子沒10分鐘把面具交給了蘇布冬,蘇布冬把面具掛在臉上,戴著面具看世界,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得了的天性給解放了一般。
“喲,戴著面具覺得跟個唱戲的一般。”葉河圖嘲笑道。
“何止是唱戲的,簡直就一模一樣。”栓子大笑道。
“你們倆能不能有點審美,我覺得挺酷的。”狗剩表示自己不能茍同這倆人的眼光。
蘇布冬沖狗剩豎了一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