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肯定沒有,畢竟我們洪門都是兄弟。不過就是這從今往后洪門之中,怕是沒有你的立身之處了。畢竟你可是第一個得罪了所有大爺的人呢,你覺得七爺他們會善罷甘休?你覺得我和制皇會對你青眼相待?想多了吧?反正給你小鞋穿總是免不了的。你肯定又會想,總比丟了命強吧?可是有些時候,丟了命還好說,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哦。”蕭書言知道這小子打起了退堂鼓,于是出言恐嚇道。
“可是我蘇家還沒有后。”蘇布冬無恥說道。“讓我蘇家絕后,小心我爺爺出來一口唾沫淹死你。”
“哎呦,我好怕,不過我覺得林慕魚那姑娘不錯,胸大屁股翹,一看就好生養,不如你回國就跟她把洞房圓了?”
“什么年代了?我當然要自由戀愛!”
“對不起勒您,您別提什么自由,我這兒不時興這個詞。”
“老匹夫,你信不信小爺不干了?”蘇布冬急了。
“老二,別跟小輩鬧了。蘇兄弟,其實別人可能有事,但是你去卻不一定有事。”制皇出言道。
“我也是人生肉長的,憑什么我能沒事?”蘇布冬知道這倆一個人唱白臉一個人紅臉,不過看破不說破,反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制皇說道。
“那你怎么會這么說?”
“因為這是蘇降龍當年和我們說的,他原話是:‘我們護璽人,天生比常人多了一種能力。這種能力能確保我們可以找到玉璽。’”
“什么能力?”蘇布冬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你要問問蘇降龍。”制皇說道。
“老頭死了都幾十年了,我上哪問他去?”蘇布冬不滿道。突然他想到一種可能,本來要發火的語氣瞬間滅了。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祖宅是吧?”蕭書言沒好氣的說道。他扔給了蘇布冬一張紙,是一張贖票。“400萬日元就敢賣祖宅,你也是獨一份了。給你贖回來了,不用謝我。”
“既然拿回來了,你們難道沒去找找什么線索?”蘇布冬拿著贖票問道。
兩人神色有些尷尬,知道這倆人已經派人去過了,所以也不再問了。
“既然我爺爺當年這么說過,那為什么他沒有找到玉璽?”
“哼,你也太小看蘇降龍了吧?要不是他,山口多聞又怎么會跟飛龍號玉碎?那年他和東瀛軍隊同時找到了玉璽的下落,不過卻被東瀛海軍搶先一步,奪走了玉璽。于是你爺爺將計就計,躲藏在飛龍號上,在關鍵時刻刺殺了山口多聞。東瀛軍隊為了遮蔽丑聞,才流傳出了山口多聞在船上自盡的說法。”蕭書言說道。“不過后來玉璽的下落,這世上除了你爺爺,確實沒有第二個人比他更清楚了。”
“至于玉璽在哪,我看確實只有你回一趟祖宅找找什么線索了。我們反正是什么都沒找到。放心,東西都沒亂動,現在也派人去看著了。”
蘇布冬攥緊了手上的贖票,問道:“你們憑什么認為我會答應?”
“因為你是蘇布冬,蘇降龍的孫子,我們倆都不信你這么沒種。要是沒種,又怎么會打進圣堂?你剛才只是被震懾住了心神,只要穩下來,還是會答應的,我們倆有這個信心。”
“風俊嵩怎么處理?”蘇布冬沒有回應,算是默認了。而又另外挑起話題,他多記仇一人啊,都饒了你三十大板了,你小子今天還敢冒頭攔我,真當我吃素的怎么著?
“你說怎么處理。”蕭書言說道。
“把剩下的三十大板也打了吧,總留著也不是個事。”
“成交。”蕭書言知道這事蘇布冬的條件,痛快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