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因為有的人覺得他太礙眼了,于是他倒在了自己曾經挺身維護的那波人的暗殺之下,是不是覺得有些諷刺?更諷刺的是,給他悼念的反而是他的那些敵人,因為他們覺得只有這樣的人才更值得尊敬。出手的華人,后來也被偷偷殺死。沒人知道是誰做的。誕是華人心不齊,從那開始就有名了。”光頭男說道。
正說著,從外面排隊走進來一群放風回來的囚犯,三三兩兩的,蘇布冬隔著監房門看著下面的這群人,然后一名黑人快速靠近中間的一名白人,用一把自制道具向那名白人的腹部狠狠的扎了進去,然后迅速跑開。
“啊!”那名白人腹部見紅,痛苦的倒在地上。這么大的動靜讓還待在監牢中的犯人都是一陣騷動,他們習慣了見到血腥和暴力,都興奮的用手敲打著鐵欄桿,發出有節奏的“嘿嘿霍爾”的聲音。警察趕過來,趕緊把那人抬走,但是在這過程中,那名白人早已經昏死過去,生死不知。
“歡迎來到地獄,新人。”這時候,光頭男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對蘇布冬說道。
“我叫蘇布冬,你叫什么?”
“張圣。”
…………
到了午飯時間,蘇布冬被張圣帶著來到食堂吃飯。從電動獄門中出來,經過管道林立的潮濕地面,走過半里多的路,來到能同時乘納300人用餐的餐廳。
”像這樣的餐廳,這里還有許多個。”張圣介紹道。
“你進來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一名歷史學家。”張圣拿了一個餐盤,說道。
“歷史學家?那怎么會進監獄?”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個學者模樣的人會和監獄聯系到一起。
“一個同事舉報我貪污了學校的課題經費,我張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看得上這點錢?”張圣看著廚師從鍋中舀了一勺黏糊糊的食物說道。
“這是什么?”看著黏糊糊的食物,蘇布冬只覺得有些倒胃口。
“小麥+胡蘿卜或者加了一些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原料做成的糊狀物。”張圣說道。
“我們每天就吃這個?”蘇布冬皺眉道。
“每周五要是你手夠快的話,也許能吃到一塊雞腿,否則就是雞骨頭了,有時候甚至連雞骨頭都吃不到,只能聞到從別人嘴中散發的那該死的肉的香味。”張圣帶著蘇布冬坐到空座位上,說道。
“你剛才說你沒有貪污,那么為什么還會進來?”蘇布冬問道。
“呵,奇怪的事情就在這里,我的項目資金和我的財務報表上的錢對不上,賬上平白少了三百萬美金,而沒有任何記錄說這筆錢去了哪,所以他們就懷疑是我通過某些手段私下轉移了資金。更雪上加霜的是,原先我服務的基金也倒閉了三個,現在他們都叫我一剪梅。”
“一剪梅?”
“一見沒,見了一面,公司就容易沒(黃攤)。”張圣有些任命,他只要再待個幾個月,就能假釋出去了。
“嗨,菜鳥,這里是我常坐的座位!滾一邊去!”
一個黑人甕聲甕氣的說道。他用手不停的點蘇布冬的額頭。張圣拉住想要沖起來的蘇布冬:“我們這就換。”
“黃人早點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