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魯斯和管家因二級謀殺罪和買兇殺人罪,被送進了監獄。而這個監獄則是蘇布冬之前呆的那座監獄——紐約島城監獄。
他們兩個從下車后,就發現監獄中的人趴在窗子上一直盯著他們看。
“他們為什么看我們?”管家害怕的說道。
“大概這算是某種監獄的習俗?”卡德魯斯不確定道。
他們下車后,很快被撲上了殺蟲粉。
看著犯人名錄,獄警問道:“誰是卡德魯斯?”
卡德魯斯顫巍巍的舉起手:“我是……”
“約翰,我打賭20塊,這人一天內會被教育好規矩。”
“30,半天。”另外一名深紅夾白色頭發的警察不懷好意說道。
“什么規矩?”卡德魯斯驚了:“我是有人權的!”
“嘿,菜鳥,告訴你監獄第一條守則,在監獄里長官說的都是對的!”獄警將警棍對準卡德魯斯的背重重來了一下。
“我要告律師!”卡德魯斯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
“你去告吧。”獄警壓根不以為意:“你的刑期是25年,足夠你告了!不過你回來后,還是要遵守這個監獄的規矩。”
管家拉了拉卡德魯斯,笑道:“怎么會呢?我們初來乍到,長官還要多照顧我們啊。”
“照顧?”獄警鼻子中哼出一口氣:“里面的那些人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他們會因為你們是陷害蘇布冬入獄的人而對你們有更深入的照顧。”
“蘇布冬?他買通了這里的犯人嗎?”卡德魯斯的步伐不敢再往里邁進一步。
“不,是因為他成為了這里的一個傳奇,犯人都都把他當成了這座監獄的一束光。”獄警說道:“所以你當初給予他的惡意,在這里都會得到報應。”
“不,這不可能,他來這里只有四個月。”
“四個月?那是你不知道那四個月里發生了什么?你有很長時間去了解……”獄警粗魯的將他推進門。
鐵門緩緩合上,門內,將是另外一個世界。
…………
林慕魚躺在蘇布冬的胸膛上,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你明天就走?”雙修后的潮紅還未褪去,兩個人享受暴風雨后片刻的安靜。
“嗯,京城那邊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做。”
“不能多留幾天嗎?”
“恐怕不行,楚行云已經快瘋掉了,張陽恨不能一天十個電話。”
“那我怎么辦?”林慕魚盯著蘇布冬問道。“你把我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放在香江,不怕我跟其他人跑了?”
“你敢?”蘇布冬翻身上馬,重重拍了一下柔臀。
林慕魚嬌呼一聲,滿面漲紅。
“你是畜生么?”
“習武之人,本就持久力好些。”蘇布冬策馬揚鞭,霸氣說道。
“你還敢跑嗎?”
“不敢了。”林慕魚力竭,趴在床上說道。
這一覺睡的很沉,很香。
林慕魚醒來的時候,穿上真絲睡衣,看蘇布冬在為回去做準備了。
“我送你?”
“好。”
收拾完行李,簡單的吃了些早午餐,兩個人拿著行李走到樓下。
“蘇先生!”一個看著眼熟的天竺人攔在蘇布冬身前。
“是你?”這個天竺人正是那天被喬治找來,要打蘇布冬的人。不過后來這天竺人卻在比試當中渡氣給他,讓他的武境有了不小的助力,隱隱有了再次突破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