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嗎?”蘇布冬說道。
“承您的情,那錢救了急。”
“錢不夠了?我再給你些?”蘇布冬說道。
“不不,我找你來不是為錢。”天竺武人臉色一紅,“我們的教義中,布施是功德,而我沒有什么能回饋給您的,心下不安……”
“我明白了,念頭不通達。”蘇布冬明白了這個天竺武人為何要找自己,說白了就是某種軸,但是這種軸還就是立身習武的根本。
“對,就是這樣。”武人說道。
“但是我沒有什么需要你報答的。”蘇布冬搖頭笑道:“而且我馬上就要去趕飛機了,怕是沒時間了。”
“不是這樣,那天我跟你比試,發現你體內的氣機有所變化,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快要突破了,所以我就想幫你一把。”
“怎么幫?”蘇布冬話音未落,就見那人將他的雙手腕給拉了起來,按住脈門。
“!!!!”蘇布冬只覺危險,在中華武術中,自己的脈門是命脈之一,萬不可被人輕易拿捏。他就想抽回。
“別反抗,想象一個使內心安靜的畫面。”天竺武人微微運氣,蘇布冬只覺脈門上一股熱流涌向四肢百骸。
“這是什么?”
“這是我的氣。”天竺武人頭上微微冒汗,這種手段對他來說負擔也很重。
半小時過去,天竺武人才放了手。
“蘇先生,你的底子打的很好,不過習武之人還盡量避免女色,你的身體還是有些空虛。”天竺武人對他合掌一拜,蘇布冬連忙還禮。
“如此,我念頭通達了,謝謝蘇先生。”天竺武人想要大跨步離開。
“且慢,你最近可有事情做?”蘇布冬急忙問道。
“來香江是為了尋一樣東西,現在還沒有找到,自然沒有事做。”
“我說的做事是有沒有工作?”
“我們幾個人都在打工。”
“你和你的幾位兄弟到我們公司當保鏢怎么樣?一個月給你們開10萬港元。”蘇布冬突然說道。
“可是我們有任務在身,不喜歡被束縛。”天竺武人猶豫道。
“其實跟你們的任務不沖突,我看你們那天一共四個人,每天只要有一個人跟著這位林小姐,當她的貼身保鏢,其他人可以去繼續任務,如何?”蘇布冬說道。
“好。”天竺武人覺得條件可行:“但是我們完成任務就要立刻返回天竺。”
“沒問題。”蘇布冬答應了。
“蘇布冬!”林慕魚扯了扯蘇布冬的袖子。“你招他們干嘛?”
“這些人都是有真功夫在的。”
“但是他們馬上就會回去啊。”
“先混個臉熟,等回去后我找咱們的弟兄來當保鏢。”蘇布冬心想后勤的那幫人現在一個個肚子都起來了,原來可各個是軍區精銳,這些人不用起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林慕魚也知道蘇布冬是放心不下自己,于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留了聯系方式,林慕魚送蘇布冬去機場。
在吻別后,蘇布冬坐上了頭等艙,開始閉目養神。
迷迷糊糊中,他睡著了。他夢見有人想要用刀砍自己,他奮起反抗,折斷了對方的刀,將對方反殺。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空姐擔憂的搖醒他。
蘇布冬睜眼發現自己還在飛機上。
“我怎么了?”
“您剛才一直在抖動。”空姐半蹲著說道。“您生病了嗎?有藥嗎?”
“沒事,剛才做了一個噩夢,給我一杯冰水。”蘇布冬歉意一笑。
“好。”空姐很快將冰水放在他身前,蘇布冬一口氣喝下。看他沒事,空姐才放心離開。
他發現座位上的一截扶手不知何時竟然被自己的手捏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