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下午,陳鐘準時來到了和明天樂隊約定錄制的錄音房,這個錄音房同樣也是屬于公司的,所以,明天樂隊之前就已經向公司申請過使用權了。
陳鐘來到錄音房的門前,先給楊柏發了條短信,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然后等了一會,就看到楊柏把錄音房的門給陳鐘打開了:“鐘哥直接進來就行了,客氣什么!”
一進到錄音房,陳鐘就聽到里面傳來的各種樂器的聲音,原來,明天樂隊已經在這里訓練了一天了。
作為公司培養的新人樂隊,他們現在暫時還不具備發專輯的能力,甚至創作出來的作品也未得到賞識。
可能他們進入公司的時間比陳鐘都要長,但是在公司心中的地位卻相差很大,畢竟陳鐘是靠著給張淑寫了一首歌征服了公司的高層,而明天樂隊這幾個小伙子卻都是走正常流程進入的公司。
“嚯,這都開始操練起來了啊。”陳鐘來到里屋,摘掉手上帶著的手套,有點像是練拳的師傅進到了訓練場一樣,看著別人在那訓練手就有些癢癢。
“鐘哥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吧,現在來到樂隊里感覺如何?”
聽到楊柏的詢問,陳鐘瞇起了眼睛,好像是回到曾經大學的那段時光。陳鐘在大學的時候,也和幾位小伙伴搞過一段時間樂隊,這也是因為音樂學院的學生都比較開朗,而且大家一起玩也會更有意思一些。
那個時候,他們樂隊也沒有什么知名度,更多的是享受在一起追求音樂的那種快樂,所以樂隊也沒什么主唱,遇到哪首歌誰能唱就讓誰來。
陳鐘在那個時候主要也是負責吉他,因為他當時只會吉他和鍵盤,但樂隊之中并沒有鍵盤的位置,所以只能讓他當吉他手。后來,隨著大家關系的進步,陳鐘也從其他人那里學了一些貝斯和架子鼓的知識,所以,他還真不算是不了解樂隊的人。
“其實我還是喜歡樂隊的感覺,我剛才一進屋,就好像是回到了六七年前上學那會兒,當時我也是和幾位同學一個搞了個樂隊玩玩,但是隨著畢業,樂隊也就解散了。”
聽到陳鐘有些感慨的發言,楊柏也聽出來陳鐘確實非常喜歡樂隊,于是,他就主動開口:“那這次正好也是個機會,我們樂隊現在也沒什么事,正好鐘哥來帶帶我們!”
“誒?別用帶這個字,我還是比你們還要新的新人,大家一起好好享受這種氛圍就可以了!”陳鐘謙虛的說到,自從在之前那期《新說唱》之后,陳鐘有些膨脹的心態也是得到了一定的抑制,他還是覺得猥瑣發育更加適合現在的自己。
“對了,之前發給你們的那首歌大家都熟悉了沒?”
一說到陳鐘的這首《Iwasborntoloveyou》,樂隊成員立刻投來了敬佩的眼光,可以說陳鐘只用這一首歌,就讓他們對于搖滾的定義發生了改變。
不得不說,這首皇后樂隊最后的經典,雖然在歌曲的編曲上沒有之前的那些代表作華麗、硬核,但這首在弗萊迪生命末期跟隨著鼓點演唱的歌曲,它的內容其實更加凸顯了搖滾的本質,那就是用激昂的旋律表達出歌曲本身蓬勃的生命力。
不管是誰,在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都會為之震撼,那是一種對生命的不舍,對愛意的執著,是深入靈魂的吶喊。
雖然陳鐘是翻唱,而且在表達上肯定是不如原唱的,但其他人并沒有聽過原唱的表現,在他們看來,能夠寫出這首歌的人就足以稱為一聲“大神”!
明天樂隊就是如此,甚至這首歌都讓他們對自己過去的創作產生了不屑的感情,他們覺得自己之前寫的作品根本就算不上搖滾,最多就是流行和搖滾之間的“四不像”,難怪沒有人會看上他們的作品。
“鐘哥,這首歌你是怎么寫出來的?怎么會如此的,如此的....”說到這里,楊柏甚至有些語塞,他想說的太多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