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在那個年代,確實也有一條貝克街,而歌詞中出現的那個廣場,也正是后世的六邊場。
這首歌的旋律以及編曲無疑是頂級中的頂級,同樣的,與它們搭配的歌詞,更是凝聚了黃俊郎全部的想象力。
整首歌的歌詞,每一句都代表著福爾摩斯之中的一個故事,而這些故事凝縮成的語言卻在歌曲之中,同時又構成了一個新的故事,陳鐘在剛剛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實在是覺得驚為天人。
消失的手槍、焦黑的手杖、融化的蠟像、珠寶箱上符號的假象,這些詞匯比之前的歌詞更加的能夠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氛圍,而舞臺上的屏幕之中,也同步播放了陳鐘給他們建議的內容。
不得不說,這首歌如果單純的是聽,可能是一種效果。但是,如果是邊把歌曲之中呈現出來的符號給大家看邊讓大家聽,那它能呈現出的,則是無與倫比的畫面感。
隨著陳鐘第一段的rap詞結束之后,在舞臺另一側的黃茹也身著黑色的衣服出現在舞臺上,然后用一種歌劇腔唱出了她的副歌部分。同時,陳鐘依然在輕聲的為黃茹的副歌進行著和聲,只不過,他的歌詞同樣也非常的有深意。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那么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晨曦的光風干最后一行憂傷
(那么夜雨會洗凈黑暗的高墻)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散場燈關上紅色的布幕下降)】
陳鐘又一次的在這首歌之中,拿出了華語說唱歌曲中,幾乎沒有人使用的演唱方法,那就是在副歌之中同樣進行rap的演唱。
這無疑是一種對于說唱歌曲的創新,在這之前,幾乎每一位說唱歌手都遵循著rap詞——副歌——rap詞的循環。而陳鐘的這種在副歌之中依然加入rap的創新,實在是讓聽這首歌的人耳目一新,而且,這種演唱更是能體現出歌曲所表達的詭異氣氛。
就好像是一個歌女在教堂中用空靈的美聲唱響著華麗的樂章,但是在這種類似于圣靈的祈禱之下,卻是主人公想要堅持自己心中的正義,決定與邪惡對抗到底的低訴。
這一高一低所營造出的反差感,同樣是在整個華語樂壇,都沒有人去使用的演唱方法。
【事實只能穿向,沒有腳印的土壤
突兀的細微花香,刻意顯眼的服裝
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戴著面具說謊,動機也只有一種名字那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