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的rap開始時,陳鐘陡然提高了自己的音調,放大的聲音好像是正義的偵探在仗義執言。而舞臺上的陳鐘也在利用著自己的肢體語言,他用自己的左手在臉上胡亂的比劃著,好像就是正在帶著無數張面具,人生在世,只要是活在社會中,就很難有人能夠真正的坦誠的或者。
每一個人在人前和人后都很難做到一致,這種境界在儒家的表述中被稱為“慎獨”,這是只有真正的君子才能夠做到的。那么,人們帶這些面具的動機其實只有一個,就是**。
我們想要金錢與權力,那么就會在領導或者更高的社會階層面前,帶上偽裝的面具,用違心的言語和表情去取悅上位者,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在面對從屬于自己的社會關系時,又換上了意外一副冷酷的面具,無時無刻不想著體現自己的脆弱的尊嚴。
這首歌聽起來是在描述一個詭異的案件,實際上也在描述著我們每一個人的生活狀態。
【我聽見腳步聲預料的軟皮鞋跟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打字機停在兇手的名稱我轉身
靜安寺的夜空開始沸騰】
隨著整首歌曲的進行,屬于rap樂句的**也終于來臨,這一段rap樂句絕大多數用小調的主音和屬音兩個音寫成。
【在胸口綻放艷麗的死亡
我品嘗這最后一口甜美的真相
微笑回想正義只是安靜的伸張
提琴在羅渣士】
在這里,陳鐘同樣對歌詞進行了兩個字的改變,因為泰晤士河是在英國,而陳鐘則使用魔都古老的音樂館“羅渣士”來代替,正好也符合提琴這一舉動。
而這幾句rap詞正式的描述了正義的偵探已經一步一步的接近了真像,但兇手的行為同樣也逐漸的瘋狂了起來。
在這之后,黃茹的副歌再次響起,而陳鐘同樣在用之前合唱的方法,進行著自己的演繹。
與此同時,配樂之中的樂器也都在不斷的蓄力,鋼琴的演奏,弦樂的敦促,都在積蓄能量。
而在陳鐘自己用假音演唱最后一段副歌的時候,所有樂器的蓄力也開始噴發,一段一場華麗的樂章出現在人們的眼前。恢弘的弦樂以及鋼琴的演奏,直接讓創作者的才氣直沖天際。
在歌曲的最后,多數的樂器都已經消失,只剩下鋼琴、提琴和一個不安的噪聲,而這一切,也在最后一個音符的突兀之中結束。
站在舞臺上的陳鐘張開雙手,只有在這一刻,他才能感受到寫出這首歌的周董、作詞的黃俊郎以及編曲的鐘新民和林邁可是多么的強大,在那個時間的華語樂壇,能夠憑空出現這樣一首歌曲,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