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跑上去高臺上面的,舞臺上的歌舞也不覺停了下來。
黃傘羽扇,皇帝坐于正中,旁邊坐著皇后嬪妃。
皇后不由拉了她過來,有些寵溺的責怪道。“怎么還是這么急躁呢?”
嫣然一笑,已經魅惑眾生了。
“母后,你看。”許薇輕吐了吐舌頭,有些興奮道。“這詩寫的好好,我讓王川寫給你的。”
“就是那位晉太子嗎?”皇后臉色不變,認真看了這詩之后才面露詫然,更是有著驚嘆之色。“陛下……”
她交給旁邊的座位了。
禹主心情有些復雜,這人還賴這里啊。
之前來的時候自己沒看到,可是看到了許薇偷偷的跑下去了,這才發現王川來了。
幸虧自己制約住了朝中心思活躍之人,就希望這位晉太子別再惹出什么麻煩了。
“這詩……”禹主看了之后也是滿臉驚嘆。
群臣皆是議論紛紛,看向上面。
“來人,給晉國太子賜座!”禹主起身說道。“今日真是貴客臨門啊,是什么好日子,王川殿下也過來了。還獻詩給朕的皇后,不愧是詩詞無雙冠絕天下的王川殿下,這詩也是天下無雙了。朕要好好打賞,皇后你說要賞賜什么呢?”
王川一下子成為眾人焦點,也只得起身,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從新坐下給他準備的上等席位。
坐到更高的地方,看的更遠也讓更多人看到了。
目光平靜深遠。
這時候有內侍讀出那詩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
也沒過多久,甫城各大詩社已經在爭先相傳王川的詩作了。
每每出了新詩,很快便流傳開了,依靠的是士子們相互抄錄,又派送給同窗、友人。
這時候往往詩社周邊的紙張盡數賣空了。
“皇后當真貌比天仙啊,這些年來天下才子作詩無數,可也唯有王川殿下達到此等境界,此等絕色容貌已經不是凡間所有了,此等詩作更不是凡間所有,我輩高山仰止啊!”
“起句便以重字出現,這在絕句詩并不常見,我為什么就做不出此等冠絕天下的詩作呢?此詩互文見義,手法高明啊!”
“……”
這詩一出,聞者無不稱贊。
“好!王川殿下還真是名不虛傳啊,聽聞你跟朕的女兒有幾分交情,這孩子性情隨心有幾分頑劣,怕是給你添麻煩啦。若是你能夠也給她寫一首詩就好了。”禹主看向王川,又說道。“太子殿下乃一國皇儲,富有四海,奇珍異寶皆是不缺,朕著實為難,想了一會兒終于想到要送你一些什么才合適。怎么,這詩還能作出來嗎?”
王川皺了一下眉頭,聞言望向許薇,看著她也是不知情。
霎時臉紅了起來,有幾分嗔責的望了望禹主,對于他的自作主張。
王川也還沒想明白,這家伙在想什么,是想干嘛。
如果自己要拒絕,要想好合適的理由才行。
案桌已經被搬出來放在中央了,輕輕的研墨著。
許薇仿似也無比期待,在睜著雙眼認真的盯著王川,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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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離開。
王川有些恍惚,這個場景似乎似曾相識,他是沒法再寫出那種“一聲何滿子,雙淚落君前”了。
想一想別的。
眾目睽睽之下,王川一臉平靜的起身了,朝著中央的案桌上走去。
望向眼前雪白的紙張,似乎仍在思考。
許薇已經忍不住又貓了過來,躲在他身后,悄悄探著小腦袋在偷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