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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南走,一路上山清水秀,許薇的心情仿佛也好了起來。
幾次趴在車窗望著外面的景色,越發活潑好動,歡快了一些。
“嗯。”王川依然話少,還是會回應對方,算是很認真很在意了。
有時候楊皓他們過來,王川直接就一聲不吭,讓他們很是為難。
走也不是不走又不對,不能知道王川的意見。
據楊皓研究,他偶爾會有這種境界,似在沉浸武道,神游諸天。
后來便再也不敢打擾,他也能通過表情看出對方在不在這個狀態了。
“川哥哥,你教了我學武你再教我寫詩吧。”許薇突然想了起來。“你寫詩也是很厲害的,還有剛才那一首……”
離開之前王川還讓將士把兵甲都留給齊昊了,回去就說逃跑魏國路上都丟了就行了。
騎兵只需坐騎還在,回去還缺什么就找晉主要。
而且齊昊宰了那么多牛羊招待好他們了,難以回報。
最后走的時候,再留了一首詩,再次艷驚四座: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閉。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
這首詞一出,其他邊塞詩詞都黯淡下去了。
“這個要我怎么教?”王川皺眉想了想。
難道就像紅樓夢里面的教法?
但是不癲狂不成魔不成話啊。
“那川哥哥是怎么下筆的?”許薇好奇問道。
王川嘆了口氣。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粹然無疵瑕,豈復須人為。
君看古彝器,巧拙兩無施。
漢最近先秦,固已殊淳漓。
胡部何為者,豪竹雜哀絲。
后夔不復作,千載誰與期?”
許薇聽著怔了怔,正要拍手。
“好!殿下說得好,眾人皆知殿下出口成章,妙筆生花,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秦縱在不遠處驚嘆道。
王川愣了愣,好想拿什么東西砸出去。
這貨不能離我遠點嗎。
“川哥哥,好厲害。”許薇也認真點點頭。“我知道了,怪我以前沒能好好讀書。不然我也能像川哥哥那樣,作詩驚天下了。”
王川看著她無比認真的小臉,竟說不出話了,最后點了點頭。
好在許薇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心二意,想法也是三分熱度,這又問道。“之前總管大人問你有什么看法,川哥哥你說不懂是真的嗎?”
“你說呢?”王川笑問道。
“川哥哥你那么厲害,怎么會有你不懂的事情呢。”許薇認為。
“嗯,他們也是這么想的。”王川望了一眼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