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便是自己的名字,讓婢女以撿到高夫人絲巾的名義送回去了。
接下來就等著吧。
……
“之前打擾殿下了,我們很抱歉,也是有人說那晚看到黑衣人從殿下的住所出來,我們才想搜查一下,現在看來都是背后的人惡意針對殿下的。”鐘介又過來之后,認真誠懇道歉著。
現在王川也早不住會館那邊了,微微點頭。“沒關系,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我也不想跟鐘大人有什么說不清的。鐘大人并非庸人,別被奸邪小人蠱惑了才好,被他們得逞離間了大家的關系就糟了。”
“殿下說的對,也虧殿下寬宏大度,不和我們計較。”鐘介說道。“殿下是第一次來侖城?”
“是,以前很少出遠門。”王川說道。
雖然曾經揮兵輾轉千里,可他還是那個只想安靜潛修的王川。
“這樣啊,那楊公子呢,聽聞他以前在侖城有不少生意,怎么都撤離了?”鐘介問道。
“這我不太清楚,好像在陽城那邊有我父皇的支持投入和營收都很大了,正將產業收縮……這些問題大人你怎么不去問他本人。”王川又說道。“你到底是想問什么。”
“沒什么,是我打擾殿下了。”
鐘介說著,便向他告辭了。
在他離開之后,楊皓和一位來自晉國的官員從后面走出。“殿下,他是發現了什么嗎?”
“那也無所謂了,不過你說他還能發現什么。”王川說道。“他最近都在做什么?”
“好像在查軍糧案和會館的命案。”楊皓匯報道。
“陳英呢?”
“陳英?什么……他怎么了?”
“算了,不管他了。”王川搖了搖頭。
“晉國好像還沒聯系我們。”楊皓對他說道。“以我目前查到的,那天的命案應該跟軍糧案有關。那個商戶是外戚,以前也是一直在做糧食生意,這次應該是他將兩州之地,相黨本營中的糧食販到唐國了,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只影子在操縱著,他這一死真的太蹊蹺了。”
“有什么不對嗎?”王川問道。
“現在看來這個人一死,對相黨對唐國買方對晉主……都沒有好處,唯有這幫清流文官得利!”楊皓說道。“現在這聯系一斷,相黨的糧食也不能帶過去了,蠢蠢欲動,要么中止要么能夠聯系上唐國那邊的人。畢竟是殺頭的買賣,唐國那邊也不知道是誰,不過他做了這樣的事情,必要的時候也能夠斷尾求生,不會損失太多。”
“我們做生意的,畢竟最危險最有風險的營生,盈利也會是最大!現在的形勢對清流文官極為有利了。”
“這大龍斷的好,所以這下棋的人很高明。”王川說道。“這些事情你不要管了,也別去查,別陷的太深了。”
“是。”楊皓一驚,連忙答道。“是我太過多事了嗎?”
“楊皓啊,你還記得我們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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