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王川問道。
“屬下一直記得。”楊皓連忙說道。
“記著就行了,就像以前那般長袖善舞,跟官員和民眾搞好關系。”王川說道。“大廈將傾,非常人能挽。天下大勢,更不是人力能變的。楊皓啊,我們過河之時若是遇到溺水之人拉他起來是理所當然的,可若是為了救人而守株待兔或是沿河一直尋找……就如同我先前說的那個佛家故事一般,違駁本心了。”
“在下謹記。”楊皓認真的說道。
楊皓至此,越發覺得對方的深不可測。
是不是知道著什么,又不方便說。
自己不該多問的。
“就這樣了吧,去請鐘大人過來,我們進宮去吧。”王川說道。
“現在嗎?”楊皓不解。“現在清流是占了上風,殿下為何還相助于他?”
楊皓覺得不對。“我們縱然不會助紂為虐,但現在這種形勢,可以拖一拖穩一穩,恕我直言,也許有幾分不仁義,但是這夏國的形勢越亂對我們越有利。”
“楊皓啊,那我問你,夏主壽辰是什么時候?”王川道。
“還有二十天左右。”楊皓說道。
“那秋收還剩多久了?”王川又問。
“一個多月。”楊皓又說道。
“這就是了,我們都覺得晉主會在秋收之前用兵是最有利的,否則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了。”王川說道。“那么你覺得他會先取夏國,還是連同唐國一起?”
“唐國一定也在他的計劃之內,甚至其他幾國。”楊皓對他說道。“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先取夏國還是什么時候,一起……”
“一個多月啊,其實說多也不算多,說少也不少了,之前也做了那么多準備了。”王川說道。“至于你之前分析的其實也不對,相黨根深蒂固啊,你什么時候見到他們傷到根基了,更何況……清流始終勢弱,相黨又是花費多少年的時間才經營了今天這個規模的,沒有一夜顛覆的可能,除非是天子不容。就算是這次軍糧案,又算什么呢。”
“我也還沒看到丞相出手呢。此等大氣象者,動輒地動山搖,又豈是現在一個鐘介想要調查緝拿人家還要偷偷摸摸可比的。”
“是我愚昧了,沒有看清這些。”楊皓慚愧。“我這就讓人去請鐘大人過來。”
“楊皓,你在這里再等一下。”王川對他說道。“你覺得,那位夏主是個什么人,會不會是裝的?”王川問道。
“裝的?怎么可能?殿下為什么會這么想?”楊皓一下子心率過快,又緩緩平靜了下來。“我只是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夏主不理朝政多年,沉醉修道長生,若說是裝的,有違本意,可以一下子就是二十多年了,真是太過不可思議了,他為什么會這么做呢,又有誰能夠逼迫他,讓他身不由己啊。這件事情不管怎么看都是如此。”
“還是說,殿下發現了什么嗎?”
王川搖搖頭,這一次沒有直接回答了。“那就沒其他事情了,我等鐘大人過來吧。”
楊皓卻陷入深思了,自己還有著那份無力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