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雨絲進入云不留的體內之后,并沒有給云不留帶來多大的傷害,因為他的身體強度,已經超過了荒境。
看到王信和云不留似乎都愣在那里,面色有異,獨孤信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如何,我的這招細雨如絲,滋味不錯吧!”
滋味如何,云不留不是很清楚,畢竟這些雨絲進入他的體內,瞬間就被他體內的雷霆之力給剿滅了。
倒是王信一露面目猙獰的樣子,露出了痛苦之色。
“細雨如絲,冰寒蝕骨……感覺不錯吧!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發冷,無法動彈?”獨孤信邊說邊招出一座漆黑的磨盤,“放心,你們不會那么快死去的,我會用這座噬魔磨盤,將你們的身體和神魂都磨成粉末,它連金剛不壞的魔體都可以輕易磨滅……”
王信看了眼云不留,發現云不留也在看他,甚至還給他眨了下眼。
王信有些愕然,一時有些想不到云不留這個眼神的意思。
事實上,云不留只是讓王信做出相應的表現,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反應出真實的表現,怕騙不過對方。
王信咬著牙,面色猙獰,仿佛身體都無法動彈似的,這讓云不留有些意外,難道對方的這招真的有這么厲害?
有沒有那么厲害,云不留不是很清楚,但看王信似乎很痛苦,而那位域外荒境修士則很自信的朝他們扔出那座漆黑的磨盤。
云不留覺得那個磨盤可以拿回去磨豆子,做工比起他自己親手打造的石磨要好太多了。
就在那塊磨盤快要壓下他們的時候,云不留爆身而起,一拳轟向那座磨盤,瞬間便將那座磨盤轟向獨孤信。
云不留的身子隨著磨盤而去,一拳接著一拳,磨盤倒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這一幕,讓獨孤信不由愣了下,但很快他又回過神來,那細如牛毛的細雨,再次朝著云不留傾瀉而去。
面對這傾瀉而來的細雨,云不留視若無矚,手中抓著根骨矛,朝著獨孤信投射而去。骨矛如同閃電,破空而至,獨孤信只來得及撐起一片水幕,骨矛便已射在水幕之上。
眼見那骨矛射和水幕,并被水幕卡在那里,獨孤信的雙眸不由圓瞪起來,都還沒搞清楚云不留為何不受他的絲雨控制,云不留的骨矛已經再次投射而來。
獨孤信只得加大對水幕的控制,但就在此時,云不留已民經頂著那座石磨,朝著獨孤信砸了過去。
這種暴力破解的方式,讓獨孤信咬牙切齒起來,身形一閃,暴退開去,但他這一動,對磨盤的控制就弱了。
原本云不留還能感覺到磨盤上的阻力有些大,但此時卻發現磨盤上的阻力小了,于是他干脆推著磨盤,一路橫推下去。
獨孤信一退再退,邊問:“你為何不懼我這冰雨之絲?就算你是雷系屬性的身體,也不足以這般輕松應對才是!”
“想知道?”云不留一拳轟在磨盤上,同時將雷霆之力入侵這座磨盤,甚至就連神識之力都入侵其中,想要將這個磨盤給奪過來。
就在獨孤信愣神的時候,云不留突然笑道:“就不告訴你!”
獨孤信輕哼一聲,神識之力瞬間傳遞過來,冷哼道:“想奪我至寶,做夢!”
于是,兩人以這座磨盤為中心,展開了神識之戰。
云不留的神識之力,其實并沒有獨孤信強大,但是獨孤信的神識卻不敢盡數投入,他還得防著王信。
王信在獨孤信被云不留迫退之后,便已開始漸漸恢復。
終于,新一輪的斗法,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