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論是哪種。
對我來說都是登不上臺面的。
可這樣一面,卻被我過去的熟人撞了個正著。
我眼里多了一抹躲閃之意,但是很快被平靜給取代。
最后,我也只能抿出一絲僵硬的笑容,道:“接觸到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了不少。”
“這也好。青青想必也是很開心的。”汪箏笑了笑,也沒說其他的話。
汪箏沒多說其他,顯然讓我松了一口氣。
不過,在我聽了她的話之后,隱晦地嗤笑了一聲。
當然,這會兒我是低著頭的,并沒有讓她瞧見。
雖然不見得蔣青會因此開心,應該說我完全不覺得蔣青會退去嫌棄,給我好臉色看,但我也沒有直言駁了她的話,而是點了點頭,算是附和了她的話。
事實上我并不想多說有關自己的事情。
而對此,我心里難免生了一絲煩躁。
但畢竟是我認識多年的老板,平日也很是關照我,現在于情于理我都沒辦法就此冷下臉來。
所以我也只能斂去眼底的起伏,掛上有些僵硬的笑容,旋即就將話帶到了她身上:“老板這是來這兒喝酒呢?”
“哦,老朋友來這兒聚聚。”汪箏瞇了瞇眼睛,笑著回道。
這時,我才抬頭去看她。
女人的面上染著酡紅,以往清明一片的眼眸今日卻帶著一抹薄霧。
她顯然有些微醉。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并沒有察覺到我的一絲牽強,倘若是平日里,我恐怕就已經被這個外表大大咧咧,實則心細的女人看穿了。
“江楠,要不要陪姐姐喝兩杯?”汪箏比劃了一個喝酒的動作,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旁人。
汪箏確實比我年長了幾歲,而我如今還是她閨蜜的丈夫,她將自己稱作姐姐,說起來并沒有什么問題。
只是我還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竟然能夠和老板姐弟相稱。
我瞧見汪箏面上一如既往的善意,心底想盡快結束這次偶遇的心思晃動了一下。
只是說到底我還是得認清自己的身份,有些場合并不是我還參與進去的。
就好比是汪箏的交際圈。
我雖不知道汪箏會的友到底是誰,但她們的身份恐怕也不會低,而汪箏本身交的友也基本都是些品性端正的人。
我也不必擔心她會出什么事情。
“不了。”我對著昔日的老板笑了笑,然后頂了頂手中的托盤,便對著眼前的女人說道,“我恐怕還有事要忙,老板這會兒也該回去了,別讓朋友太久。”
汪箏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了遺憾。
不過她也沒有勉強我。
在我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后,就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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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我應了一聲,便看著汪箏轉身離開了。
女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之中。
我頓時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后悔嗎?
不,不后悔,為了我的妹妹,我必須這么做。
哪怕是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也會走向相同的路。
我分不清現在我的心里到底是怎么個想法,終歸說起來就是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這時,我才收回了視線,低眉朝著服務臺走去。
事實上我是沒有權利拒絕客人的要求的,若非遇上的是老板,我還能借著昔日的情分委婉的拒絕。
夜色的服務員很多,且都是被訓練過的俊美男人。
而我能夠在夜色工作,其中最大的原因確實是我那背景強大的妻子,但同時也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長得也不算太差,不說英俊過人,但是幾分帥氣還是有的。
畢竟夜色是面對所有女性的,服務員更是擺出來讓女人看的。
作為排面,當然是不能丑的。
只是我平日里并不喜歡打理自己,衣服也是撿最便宜的穿,這也就是蔣青為什么會說我形象邋遢的原因了。
作為夜色的服務員不僅僅是要長得好,學得東西也多,而最為關鍵的無非就是把女人伺候舒服的技巧。
不論是用溫柔體貼的言語來讓女人舒服,亦或者是用熟練的技巧讓女人在身體上得以滿足。
事實上我是很不情愿的。
但我必須這么做,并且還要用心地去學。
在夜色,所有人都必須遵循的一條規矩,那就是女人就是上帝,堅決不能拒絕客人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