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是我的話,這些要求之中是不包括床上玩樂的。
這也多虧了把我送進這里的妻子,幸好還沒讓我覺得我是出賣身體。
也許這是她對我最后的仁慈。
雖然她已經將我所有的自尊踐踏在腳下,粉碎得徹底。
為了那筆錢,我到底還能聽一她作出什么來,恐怕連我都沒辦法想到。
午夜十二點的夜色是最為繁華的。
當然,這也是我最為繁忙的時候。
等到挨過這個點,差不多到了兩點后,人便少了起來。
而在三點的時候,就只剩下些許零散的客人,尚且還醉在溫潤鄉之中。
當然,只有能到所有客人都離開之后,我們才能下班。
雖說是三點結束,但事實上還是得看到底什么時候沒了客人,我們才算結束。
我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準備去換身衣服,就下班了。
暗嘆終于是結束了。
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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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什么時候才是個盡頭。
夜色離我住的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但是秉著能省就省的想法,我是走回去的。
凌晨的冷風總能讓人感覺到一種蕭瑟的氣息,不過也剛好能夠讓我的頭腦清醒一下。
作為夜色的服務員多少會應著客人的要求喝兩杯。
而我也不能免,總歸還是陪了幾杯。
也幸好我的酒量尚可,度數也不是特別高,十來杯酒下肚,也只是讓我感覺到幾分燥熱。
交錯復雜的街道正是冷清,根本就看不見幾個人影。
偶爾也只能瞧見路旁有醉鬼搖搖晃晃,根本就漫無目的的走著。
冷風吹在我的臉上。
酒精給我帶來的熱度稍稍降下去了幾分。
我并沒有因為喝了酒,頭腦就有些不清醒,反而是在酒精的運用之下越發的冷靜起來。
我如今的狀況并未同家里人提及過。
媽媽也只當我之前拿出的三十萬是遇上了好心人才借到的。
無論如何我都沒辦法向她開口說是給人家有錢人當了上門女婿,才換回來的幾十萬救命錢。
我的妹妹不過十來歲,本該是上學的好年紀,如今卻是只能躺在病床上,等著那余下的三十萬救命錢做二期治療。
我的腦海之中,隱約憶起了妹妹過去的模樣,而如今卻是瘦的仿佛只剩下了皮包骨頭,就連那一聲脆脆的“哥哥”,現在也只能成為我的回憶。
我的心底卻是越發的難受起來。
無論是對于我如今的現狀,還有妹妹的病情。
最后我只能沉沉地呼出一口氣,把所有的思緒全都壓在了心底。
走一步是一步,或許還有轉機也說不定。
我扯了扯嘴角,試圖樂觀點。
……
在夜色的工作每天都是千篇一律的。
蔣青把我送到這里來,是想讓我把自己身上的土里土氣改掉,學會該怎么討女人歡心。
但并不希望我靠近任何女色。
即便是客人的要求,也必須在隱晦之中保持距離。
她的意思我當然是明白的。
不就是希望我多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但是像那些哄女人開心的甜言蜜語,我真是沒辦法學來。
有一次,蔣青獨自一人來夜色。
她指名道姓讓我把酒端給她。
她訂的是包廂,而非是只有一層薄薄屏風相隔的卡座。
我當時還不知道是誰叫我。
畢竟能夠把一間包廂包下來的都是些愛玩大的貴婦之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