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故作疑惑地問道:“你想離婚?”
就這么離婚,我并不甘心,蔣青還沒臣服在我的西裝褲下。
“呵呵,要離也得等你把我伺候好了再離。”蔣青冷哼了一聲,眼底又是一同往日的輕蔑以及不屑。
不過,她確實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你把余下的三十萬先給我,我需要給我妹妹換家醫院。”我并不是用商量的語氣在跟她說話。
蔣青突然冷下臉來,空氣中似是有股透徹心扉的涼意,讓人忍不住瑟瑟發抖。
這女人又在隨意釋放冷氣了,真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了她!
難道是因為我的語氣?
“能給嗎,我妹妹那家醫院治不好她的腿,我必須給她換家好的醫院。”我適當地放軟了語氣。
給錢的都是大爺,畢竟醫治妹妹的腿不知道要花多少錢。一次兩次我可以放任自己的脾氣跟她挑釁,可是若我跟她的關系真搞得太僵,那對我來說,是真得不償失。
她見我語氣變了,也不再繼續釋放冷空氣了,“什么時候要?”
“越快越好。”我急切地回答。
蔣青一聽,斜著眼看我。
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尖。
但是,我又皺了皺眉。
心里不禁想到,我怕她做什么。
“咳。”我試圖用咳嗽來掩蓋我現在變扭的心情。
當我將手掌端正的放在我的大腿上時,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
似乎曾經也有個女孩,她常常斜著眼看我,但是當我再回過頭找尋那道目光時,卻總是無法找到。
這女孩,該不會是蔣青吧?
想到這個可能,我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我想我肯定是瘋了!
“哼,伺候女人都還沒學會,竟然升職當了經理,這陳思思是不是眼瞎了!”蔣青從頭到腳掃視了我一眼,語氣帶著濃濃的輕蔑。
這個吃狗奶長大的女人!
每次我給她點好臉色,她就立馬踩著我的自尊往上爬。
這個該死的女人!
“我猜你也眼瞎。”我抬起腿懶懶地放在另一條腿上。
如果我露出半點氣憤,那我是真的輸了。
“呵。”蔣青似是沒想到我會直白地諷刺她,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瘆人!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會她,起身,抬腳就往辦公椅走去。
讓她進辦公室,只是想讓她知道我江楠,不是一塵不變之人。只要我想,沒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今天是經理,沒準我哪一日就自己做起了老板。
不過,這女人顯然是認定了我是沒出息的人。
“江楠,那天在醫院,你是不是跟學長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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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蔣青突然出聲。
我停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抬頭看向她,“你進醫院,他立馬出現了。”
緊抿著嘴唇,淡淡地看著她。
這個話題我很不想聊,雖然我確實很好奇他們之間的事,但是那男人居然敢當面挑釁我,綠帽子帶的太明顯,心里扎的慌,這完全是在挑戰我男人的自尊心。
不過,驕傲的我怎么可能會承認這個事實。
“他……有沒有說什么?”蔣青的眉頭微微一蹙,臉色有些復雜。
暗昧不明的臉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我淡淡地問道:“重要嗎?”
蔣青的臉色驟然陰沉的可怕,像黑云壓頂,讓人喘不過息。
“我說的不對?”我自認為我還不是她的對手,但是我可以當沒看見。我不看她,看她的頭頂。
蔣青呼吸陡然加重,我還真怕她突然發狂,“江楠,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執著于此,無奈地嘆了嘆氣,“蔣青,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她愣了愣,估計沒想到我會反問她。
過了一會見我沒回答,她臉上劃過一抹不悅,語氣有些不耐煩,“你什么意思?”
我沉默了一會,也沒想藏著掖著,反正我也無所謂她怎么想我,我只做自己覺得對的事,而且我確實對那男人的出現很反感,總覺得有蔣青的地方,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監視。
“他為什么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醫院?你聯系他了嗎?你送進醫院后一直在檢查有時間通知你的那位學長?你不是應該去好奇他為什么會如此準確無誤地出現在醫院嗎?而且他跟我說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說這么多,我不怕那個誰知道,然后又找上門來。
我的那么多的反問砸的蔣青一陣莫名,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我這樣說,定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