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地勾了勾嘴角。
此刻的陳思思又換了一套衣服,現在地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蕾絲鏤空花邊讓胸前的飽滿若隱若現,明明出塵卻又性感。
視覺地沖擊讓我眼前一亮,但是很快,我又立刻斂去了神色。
剛才被蔣青打了一巴掌的臉,此刻還覺得火辣辣的疼。
不過,不得不說美麗的女人是一種賞心悅目般的存在。
“咳,陳姐,找我有事?”我將被打的那半邊臉偏向她看不到的地方,故作淡然地問道。
陳姐拂了拂她的烏黑秀發,優雅地往我的辦公桌上一坐,身體微微向我傾來,“我就是有點胸悶氣短,不如……你幫我看看我是怎么了?”
美目含春,帶著零星半點兒的異彩。
我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身在夜色,怎么也不能染指自己的老板不是!
“陳姐,你這癥狀該找醫生,我哪有哪個本事啊?”我撇看眼不去看她。
心里默念著,王八念經王八念經。
以前都是自己主動去撩女人,這會從前廳退回來辦公室,反而被自己的女上司勾引……
要不要這么刺激啊!
“呵呵,你是懷揣著明白裝糊涂嗎?”陳思思突然伸手一把扯過我的衣領。
因為慣性,更因為我一時不備,我整個人向前侵去。
只差那么一點點就要碰到她的唇,我立馬用雙手撐在桌子上,砰—
整個人又往后跳開,連椅子都被我撞翻在地。
我不好意思地結巴著,“我,我,你……那個……”
“呵呵,你逃什么,陳姐又不會吃了你,我只是想跟你說你的帳篷撐起來了。”陳姐手指輕輕地放在水潤的紅唇上,然后伸出小香舌在指尖上一勾。
情迷且讓人浮想聯翩。
我窘迫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老二此刻正雄赳赳氣昂昂地抬起頭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弧度,我感覺我丟臉丟到太平洋了。
起了邪念還被人當場逮住,我怎么這么能。
下意識地想去拿桌子上的文案,但是又想到剛才被我丟出去了,便尷尬地收回手改成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后微微側開身,盡量把老二給淡出陳思思的視線。
只不過這陳思思未免也太大膽了,以往跟別的女人搞起曖昧的時候,都是朦朧且帶著無限神秘的,可是她的目光卻**的跟沒穿衣服一樣,此刻正眼神熾熱且毫不掩飾地盯著我的大腿以上腹部以下。
我了個去。
誰能過來把這個發-春的女人給拉走!
都說三十歲以上的女人如頭狼饑渴起來沒男人什么事,果然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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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姐,我年紀還小。”半天,我憋出這么一句話。
說完之后,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說的什么跟什么。
然后,陳思思就開始瘋狂地大笑,腰肢亂顫,別人是哭得梨花帶雨,她是笑的淚水迷失了雙眼。
“江楠,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個活寶呢!我可真羨慕蔣青啊,撿到你這么個可人兒!”
似是玩笑,又似試探。
我是蔣青送過來的男人,當時她并沒有同她們說明我是她蔣青的丈夫。
而現在,陳思思用探究的眼神不動聲色地看著我,嘴唇勾起一個弧度,不深不淺。
卻讓人有些反感。
聰明的女人就如罌粟花,讓人沉迷的同時覺得她異常美好。
可是,自以為聰明的女人只會讓人生出厭煩以及不屑。
我似乎理解了蔣青的想法,莫非以往的我自以為是的聰明,于蔣青而言,就是個笑話。
難怪會厭惡甚至輕蔑。
“你……要不送我回家吧~”陳思思輕咬了下嘴唇,對我拋了個自以為妖艷十足的媚眼。
我不忍直視,某個地方迅速癟了下去。
這女人,很毒。
毒得讓人生不起半點食欲。
“陳姐,我有病,怕傳染你。”我故作遺憾地聳了聳肩,讓她覺得我是有多么遺憾。
陳姐這條大腿我還不能拋棄,再難以忍受也得受著。
我可真悲催。我想。
陳思思一聽,驚訝的嘴唇微張,眼睛瞪大如銅鈴,“你……你什么病啊!”
眼神暗昧不明地看了一眼我的某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