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又重新跟我制定了一個新協議,給她一個孩子,一百萬。
而我需要錢,因為我的妹妹。
我的妹妹已經轉到了A市最好的醫院,經過專家會診以及國外專家團隊的商討,定出了一個手術的方案。
能治,就是要錢,很多很多。
所以,我愉快地跟蔣青簽下了協議。
她要孩子,而我要錢。
只不過當真正實施的時候,我下不了手。
所以,這幾天我總是會把下班的時間延遲,就算我每天都會去盛世花園“報道”,也見不到蔣青,因為通常我到她公寓時,她都已經出去晨跑了。
她的作息習慣一直都很規律。
六點半起床圍著小區晨跑,七點回到公寓洗漱,七點半用餐,八點出門上班。
每天都是這樣。
而且,她還專門請了傭人來伺候我們的生活,所以,日子過得很舒服。
可是也意味著我跟她兩個人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行周公之禮。
不過,這讓我偷偷松了一口氣。
協議簽了,可是真的要弄出個娃來,我還沒準備好。
半個小時后,我出現在公寓大門口。
盛世花園不允許外來車輛入內,嚴格但安全。
我出示蔣青給我的證件,才能走進盛世花園。
來到蔣青買的那套公寓樓下,我的眼眸中露出一抹亮色,每天來都止不住我興奮的光芒。
有朝一日,我必須在這里買套房子,接我的母親還有我的妹妹來這里居住。
“你杵在那里當門神?”一道沒有溫度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我轉過身,看到蔣青臉上的汗水,我一愣,她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疑惑直接寫在了我的臉上。
可是她徑自走過我。
好像剛才說話的不是她一般。
我在心底冷哼了一聲,但是又無可奈何,俗話說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我沒有表達不滿的權利。
不過,我可以同樣不理她。
我走進公寓樓,傭人對著我喊了句:“先生,您回來了。”
其實我很不理解,為什么蔣青認可了她們對我的稱謂,是不在乎,還是什么意思?
不過,蔣青根本就不屑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我也不可能去問。
所以,這只能稱為一個迷。
我點了點頭,就上樓睡覺。
而傭人也很識趣,知道我是晚上上班,白天回家睡覺的人,所以也不會出現在我的房間門口轉悠打擾我。
不過今天很奇怪,我總能聽到走廊上來回走動的腳步聲。
頻繁的聲音,使得我逐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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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卻睡不著,但是我又懶得出去詢問。
所以,我玩起了干瞪眼,數綿羊。
就在我數到一千零一只羊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爾后便是傭人的詢問聲,“先生,早餐已經備上了,您看您要不要來用餐呢?”
我想,這一定是蔣青吩咐的。
如果我不去,她估計會變著法的折騰我。
“嗯,我就來。”
見我應下,傭人的腳步聲漸漸離去。
我慢悠悠地起身,換了一套居家服,這才拉開窗簾,但是我立刻嚇得退后了半步。
怎么蔣雯麗會出現在我的陽臺上?
去我房間的陽臺,那必須是要經過我的房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為什么在這里?
不過很快,我又恢復如常,我打開同樣陽臺的移門,“你怎么在這兒?”
蔣雯麗嬌笑著倚靠在陽臺的護欄上,“姐姐沒跟你說嗎?”
“說什么?我剛下班回來。”我神色如常地回著,爾后我又突然對她說了一句,“那你先呆著,我先下樓吃早飯。”
說完,我直接把移門給拉上了,轉身走向門外。
我故意不去看她的神色不去聽他的聲音,我怕我忍不住內心的沖動直接擁抱她。
男人的沖動在于清晨,所以在理智喪失以前,我必須扼住邪惡的尾巴。
畢竟,這里可是蔣青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