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張都有。
她們,該不會是好事相近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嗓子眼堵得慌。
“江楠,江楠?”
聽到聲音,我抬起頭,眼神有點飄,并未回神,“嗯?”
“呵呵,你資料拿反了。”陳思思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當視線定在一點,我呆呆地緩了一會神,才略覺疲憊,下意識地捏了捏眉心。
“怎么,累了嗎?”
陳思思的聲音很柔軟,眼底盡是關切之意。
我當沒看到似的笑笑,“更年紀到了,沒睡好。”
“是不是你老婆纏得太緊拉?”陳思思眼眸中全是戲謔。
那樣的嘴臉讓我有些反感。
女人也得看是誰。
“陳姐很關心我的私人生活?”我承認自己不是個善于偽裝的男人,以前軟弱的一言不發,現在卻喜歡上了直接言明。
我搖晃著杯中的嫩葉芯,笑看著她。
陳思思,要么不出現,一出現她就是想方設法地靠近我,我不認為她是只想要跟我玩玩男女之間的曖昧。
憑她是夜色的老板,她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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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有個事,姐不得不跟說。”
“嗯。”我淡淡地應了一聲。
“由于某些原因,夜色不能聘用你為經理了。抱歉。”陳思思說話的時候很嚴肅,沒有一絲表情,
我聽到后,心里一凝,臉上的笑容依舊淡淡,過了半晌,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陳思思反而一臉的驚訝,問道:“你不問我為什么?”
這一天不晚。
在我的意料之中。
有猜想過蔣青與她的恩怨,最壞的結果就是她會把我辭退。
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因為蔣青這個女人才讓你離開夜色?”陳思思像是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直接問道。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只是在通知我,并不是在問我的意思。”
是不是試探,我有眼睛。
她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呵呵,你這君大佛,我的小廟容不下。”陳思思總是用著陰陽怪氣的腔調,聽著讓人很不舒服。
以前作為服務員的時候,我們總是很怕她的,因為她總是笑瞇瞇的,可是這樣的女人卻比那些兇巴巴的女人很可怕。
就算你哪天被捅了,都不知道到底是為什么?
因為你根本想不到,那個兇手居然就是每天笑得一臉無害的女人。
陳思思,我總覺得她很怪,但是又說不上具體是哪里。
我并未做過什么,她卻說著如此怪異的話。
她是希望我問她的吧,我想。
不過,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我露出任何的示弱情緒。
被壓榨久了的男人,勢必會有反彈的一天,而陳思思的存在,就是我的一個彈跳板。
一月之期將至,我已經取得了董事會的認可,所以離開夜色,那是遲早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我淡淡地起身,照常是笑著地看她。
我看清了她眼底的探究。
不過我不關心。
而她也沒有再繼續說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然后我轉身離開辦公室。
離開夜色前,我拐進了另一個辦公室。
出來的時候,我的身邊多了一個人。我又走到大廳來到吧臺,與調酒師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熟悉的朦朧熟悉的夜色,漸漸地,我淡出了夜色中。
第二天,八點四十分。
我準時地出現在江氏大樓。
此刻我西裝筆挺,頭發锃亮,精神飽滿,心情愉悅。
江老頭怎么也沒有想到,我竟有辦法讓那些個董事會的老家伙認同我的方案。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夜色下班后,我便每天趕緊趕慢地做方案,為了這一季度的品牌宣傳活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