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夢也就是程蕓剛要說些什么卻最終沒有講那些話說出口。很顯然,自己現在可以宣稱愿意與他明天早上就一起去民政局證明自己。可是如果那樣做,在這個世俗的世界就有些顯得太過突兀與不合乎常理,真的有利于讓他徹底撫平心劫么?
“張天!你這個混蛋!”真善境界的夏雨夢終究選擇以自己的善境為代價演戲欺騙了,因此裝作一個主動表白卻遇到挫折的女孩應該有的樣子似是傷心的飛快的向遠處跑去。
張天仔細看著程蕓的背影,心中不由的多了幾分疑惑:“難道這種天上掉無毒餡餅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隨后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以張天縝密的心思其實也有些預料到了:大概就在第二天自己傍晚回家的時候,正遇到候佳還有其他其他三個程蕓在學校里的追求者一起來找麻煩。
當然,此時的張天也已經“今非昔比”在院里的兩年時間,沒少創造條件積累實戰經驗。同時剛剛出院就已經以最快的方法將自己武裝起來。身上的衣兜褲兜里并不缺少街上揀來的爛紙包裹著的工地上的塵土。這四個人游擊中首先就被張天的“土炮”精確的壓制兩人。其余兩名逼近過來的并沒有太多打架經驗也沒什么訓練的角色也被張天在游斗中輕易的放倒了。
如今的張天雖然無法和真正入門的職業搏擊運動員相提并論,二三流偵察連或武警機動師常備連義務兵戰斗力級別的微弱實力配合超強的心境還是存在的。
似乎是擔心出了什么誤會,這件事情之后程蕓再次找到了張天,坦然的說道:“張天,我想了很久。我想你才是我命中最為合適的人。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是尋常少年們的沖動和游戲,我也并不想說我愛你,那或許并非誠心。但我相信做人誠懇直率的你一定會。。。我以后也。。。”
張凡卻試探的說道:“你錯了。且不說你我之間的婚姻首先就要面對你父母那邊兒的巨大壓力,還有來自其他方面的壓力。我自己也不是什么能討好他人的‘暖男’,不做家務衛生、不工作不學習不上進那還是輕的。說不定因為我心情不好或者你的話讓我不滿,還會引的我拳腳相向。你真的確定我比追求你的那些人強,能給你帶來更多好處?”
聽到這樣的話,程蕓似乎是有些沉默,片刻之后才回道:“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猥瑣而不講理的人是不會如此誠懇坦蕩。。。”
張天也并不打算多說些什么:“之前我的一些刻意言行也確實有些過了。這樣吧:等我四年再來找我,那時我會相信你是有誠意的。當然,這只是自便。。。至少:法律上我還根本沒有到結婚年齡不是?”
夏雨夢此時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二:只要他不是太過任性,給自己制造一些只能進行驚世駭俗的選項,那或許終究會能夠成功將這一切掩蓋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