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小心謹慎,張凡一行在繞路方面足足多花費了三年有余的時間,多走了將近兩千億里路才來到萬法派大直接北部邊陲臨近的地方。在距離對方核心地區不過億里左右的距離上的時候,張凡讓眾人全都暫時隱蔽在乾坤盾中,自己則全力施展隱身與被動探測技法謹慎小心的靠近萬法派邊界。遇到任何不適當的警兆都立刻換一個位置,終于還是很容易滲透到了萬法派大世界的邊界之內。
那漫長的邊界似乎也有某種能夠提供預警的法則之力,不過對于此時已經用于化神巔峰精神力修為乃至諸多手段的張凡來說卻并不是不可逾越的鴻溝。張凡以化形勁氣傀儡之術配合靈菌偽裝出一個筑基巔峰境界的修士主動闖邊界,在驚動了當地駐軍之后果斷的如一個亡命徒一樣自盡而亡。而張凡也及趁機闖入了這萬發派大世界的凡俗界,隱身技法全開的情況下,低低的飛行在比人頭略高一些的“樹梢高度”似乎就連當地一名金丹巔峰境界的督察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
這也是在張凡觀察了一陣,似乎這樣的現象在邊界一帶還是發生過的情況下才敢以這種手段混進來而不引起太大的懷疑。不過接下來當張凡暗中查探一些煉氣或者化境武者等低層次修行者的一些記憶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沒有那么簡單。
毫無疑問,地球位面上古代中國王朝那種政權,管理稍微嚴格一點兒的都有路引之類的東西,這擁有各種神通的玄幻界就算一個世界的邊界大一點兒,又怎么會沒有比較嚴格的身份證制度乃至監察機制以防止對自己不友好的勢力趁機混進來?以前自己在無垠大陸西部一帶的時候以為其他地方的凡俗界應該還是如同小說中一樣比較寬松自由的,而到了這萬法派境地的凡俗界之后則不然,果然每個人在這世上似乎都佩戴著一種獨特的靈力腰牌。修為在筑基境界以下的煉氣期低階弟子和普通平民百姓甚至街邊等待販賣的奴隸身上還普遍都被下了不同性質的蠱蟲。
再結合這街上很明顯的等級差別,乃至許多平民百姓比較木然而非歡快自由的神色,讓張凡不由的對這萬法派的印象惡劣了幾分:看來,并非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那么簡單。就算真如一些小說中那樣,所謂的“正派”都是偽君子,那也比真小人的世界好個五六倍。。。
這嚴密的身份控制,當然難不倒張凡這個級別的化神巔峰修士。張凡以自己強大的感知能力,終究還會在不超過五天左右內找到了一名筑基巔峰境界的散修,似乎是個層次不太高,組織也比較松散的地下殺手組織的成員。按照張凡的以跨越多個精神力境界優勢的隱蔽搜魂,這人終于是個少年時父母師傅被人滅門,沒有多少朋友和社會關系的獨行俠。以內自身的修為根基有缺陷,因此在法術手段上也比較依靠蠱蟲、傀儡之類的外物,年紀也不算太老,是個比較好的穿越對象。因此就在以乾坤盾雪藏此人之后以此人的靈力腰牌為己用,幻化成了這名萬法派大世界江湖獨行殺手的模樣。葉如蕓、葉如月、孫梅兒等人此時也終于與張凡一起找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顯現出身形。幻化成了修為在筑基初期左右境界的三名仆從。
按照張凡以精神力在這萬法派大世界的大致查探,乃至對更多信息的一些了解:筑基巔峰境界的修士的身份最為妥當。這個層次的江湖散修比較多,組織和派系不像金丹境界的高手那么嚴密,比較不容易引人注目。同時也不像煉氣修士或更低層次的凡人那樣處處受到局限,很可能因為自己的弱小而引來某些不必要的麻煩,局限自己的行動范圍。
同無垠大陸西部一帶不一樣。這萬法大世界嚴格來說,四周的人口相對密集一些,數千億里的周長圍攏出一個龐大的區域,在縱深數億里邊界區域的內部又有很多專門的空地或荒地,不過總的來說更像現代都市圈或人煙稠密帶一樣,并沒有,一些特定的區域內修士比較集中,大部分地方則是凡人為主。
讓張凡有些驚奇的是:這里的凡俗界竟然并不流行金銀銅一類的貨幣,似乎凡人的世界更像是隸屬于不同勢力的奴隸奴仆式的,通常購買一些物品的時候,竟然都是用主人賞賜下來的一些“靈紙”做為貨幣的代用品。而下品靈石碎片在一些江湖術士當中竟然也十分常見,這在無垠大陸西部一帶根本是不可能想象的事情。
在低階修士相對比較密集的一個地方,張凡很快尋找到了一處筑基階段的修士們比武的場地仔細的觀察起來,倒不是實在太有閑,而是張凡發現:這萬法派修士群體中并沒有什么像樣的賭場,畢竟那給人的感覺層次太低太地面了。因此“賭斗”也就成了變相的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