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種情況,謹慎的張凡最終選擇了悄悄放棄。離開著如同陷阱一般的地方,同時也并沒有選擇打草驚蛇,因為如果那樣做毫無疑問是在暴露自己的能力。
這件事情知乎,張凡在打探之中再次得知了一個類似的地方,可當張凡解決了一處秘密牢獄之內的不少江湖人之后,雖然沒有感覺到地牢里關押的人乃至周圍的物體有什么異樣,卻總有一種不詳的感覺,似乎自己如果進一步行動的話會有什么給自己帶來危險的厄運似的。毫無疑問,這恐怕又是一個專門針對自己的陷阱。這樣的遭遇也讓張凡明白了這西山江湖界的強大的信息掌控能力,尤其是在這人煙還算稠密的地方,說不定自己平時一舉一動都可能有人監視了。至于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威脅自己的方法,此時的張凡自己就能猜測出不少種來,什么惡疾、劇毒、或者什么被誤導,只有在見了自己的面之后才有可能被誤會的做局等等不一而論。同時張凡也清醒此時的自己擁有這種奇異的感知能力。
就這樣,張凡最終選擇謹慎小心晝伏夜出的遠遁,并在其他的地方尋找自己的機運。
西山江湖界的勢力雖然很龐大,但終歸還是并沒有張凡最初所猜測的那樣無所不能。在張凡遠離之前的是非之地兩月有余,小心謹慎的西行了上千里之后,終于不再有之前似乎沒有察覺出來的緊張感了。
通過這一系列教訓,張凡也意識到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是多么的危險。一個依賴于他人、特別還是非親非故非自幼身邊的人,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隱患。就算一開始的時候能夠建立比較工鞏固的關系,誰又能保證以后在各種各樣的利益和做局面前真的是永遠可靠的呢?別的不說,僅僅是江湖上這樣的傳言和故事也都有很多了,要想真正擁有縱橫疲敝的能力,還是打鐵要自身硬才行。
可在這時一些難題也擺在了張凡的面前,此時的自己如果暴露自己的能力就很有可能引來危險,而如果不暴露自己的能力,這世上真的有人會收一名年紀已經快十六歲成人,卻絲毫沒有傳統意義上武功基礎的人?
最終,憑借著自己對尋常人一定距離內心情的感知能力,最終還是決定一試。至少此時的自己因為精神力的強大,學習能力應該還算不俗的。在尋求拜師學藝之前,張凡嘗試著練習投石索一類的技巧。投石索其實是一種十分難學,尤其是入門的時候非常容易讓人灰心喪氣的技藝。只是正如張凡之前所期望和猜想的那樣,自己在精神力上的本領最終讓張凡很快在這投石索乃至尋常飛鏢投擲方面大概花費了一個月左右時間的練習就已經達到了精益求精的地步。力量雖然還明顯有所不足,可是準確性卻能夠堪比自己的一刻風聞了。
有了這樣傍身的本領,張凡也就不用每日打獵生活在野外,而是至少有了裝作一名乞丐的前提下賣藝的本領。就算不暴露自己在精神力乃至法術攻擊能力上的本錢,尋常江湖中人之外的普通人混混或者丐頭、打手一類都很難在張凡手下討到便宜了。
張凡打算拜師學藝,特別是向那些不入流的小門小派中人拜師學藝的做法即便有察言觀色的金手指最終也是屢屢碰壁。因為這些小門小派面臨的競爭和生存壓力更大,環境更險惡,很少信任少年層次已經很難再改造的外人,最終張凡也只能先是在一家并不算太大幫會那里做起了尋常保鏢打手的行當。主要是負責押運一些并不算太過貴重,諸如糧草布匹一類的買賣。張凡憑借自己表現出來的技藝和本領,在這種江湖中人的最下層中還是勉強能夠混糊弄過了一名頭目。正常的情況下,在這亂世遇到事情和危險即便有那也是巧合,或許干個十年八年的才會有表現自己的機會。不過張凡在擁有超強感知能力的情況下,有機會的情況下就主動假裝無意識的情況下招惹他人則完全不同了。
一次,劫道的本來見到是三河幫的尋常車隊,沒有什么太大的價值還容易招惹麻煩,本來就打算放過去了。結果張凡假作無意中休息的時候用投石索精確的“打草驚蛇”讓一名埋伏著的山賊路上值班的人身負重傷。這事很快就引來了報復。尋劫道的小團伙不敢招惹三河幫,向鄰近還算像樣一點兒的幫會哭訴。
臨近的青牛幫也不愿意平白無故和三河幫結仇,就帶著那人一起來“望風”這一次張凡終于找到了機會表現自己,展示出自己在投石索方面絕頂的技藝,在相隔二百步到一百五十步左右的距離上就精準的以十來枚鉛彈殺傷了前來的七八名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