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一帶的江湖上依舊流傳著歸為天下尊主的帝王微服下鄉的種種傳聞,而且很快這種傳聞就向越來越多的地方擴散開來了。人們在打聽那位如通尋常江湖人一般的帝王的時候,一開始的傳言是尊主曾經許下諾言還會來到平陽一帶行醫的。然而人們一等就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絕大多數人對那北州的天下尊主,特別是據說是在硬碰硬的決戰中通過單挑的手段讓整個江湖界的核心威服的那名懂得法術的尊主充滿著敬畏之心,并沒有多少人敢于因為一些尋醫問藥方面的事就去趕往北州。只不過當得知這樣的消息越來越多的時候,似乎還是有一些比較大膽的江湖人派遣出來的哨探以必死的態度前去帝王崖探風。
一開始過來的當然都是一些本來就抱著必死決心的嘍嘍,并且按照要求那樣在帝王壓攜帶者足夠大半個月的給養扁擔安居下來,還想方設法的砍柴造屋,一副分明作死的模樣。
當這些人中有或者報信的人之后,才有越來越多的嘍嘍們試探著趕往這里安營扎寨,不過更多都是以土匪或者東原國殘余的名義。因為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道那名傳說中的尊主是不是在耍花招。要是等很多人云集帝王崖的時候功力比以前更強的張凡突然現身,很顯然就會讓很多人陷入滅頂之災。
“你有幾分把握確定那張凡的所在位置?”此時遠在一處不起眼的地下秘宮之內,很多被分封的人們從各個方向云集過來商議著一些事情。并不是所有的領主都對此時天下格局不滿,尤其是很多獲得巨大好處的江湖中層,可是那些經常能夠呼風喚雨的人們仍然不甘心整個天下變成了自己很難在真正有一定能力的人面前呼風喚雨的領主的世界,對暗算掉張凡并沒有完全放棄期望。
“說實話,我完全沒有把握確定或者說找到那個人所在的位置,只能一試。如果不成,我希望三年。。。哦不,五年之內偶我們暫時還應該各自安分,不要輕易有所行動。那個人雖然從以往的一些經歷來看,智力很高而經驗和性格欠缺,但是卻擁有對危險很強的感知能力。我們還是需要慎重行事的。”
就這樣,一些底牌也在這個時候被釋放出來。在一種奇特的如同黃豆一般大小的腐鳥的帶領下,秘密差遣查探的人終于在帝王崖后面一處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奇怪之處,入口已經是死路的炭火洞內發現了蹊蹺。
攜帶腐鳥的人當然也是五名死士。在此時此刻一個人開始用早就攜帶好的工具進行試探和開挖,一個人負責掩護觀望,還有三個人退到從近到很遠不同的地方準備在遇到變故的時候隨時準備撤退逃跑,把信息送回去。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看似不顯眼的地方終于被徹底的挖開,兩名嘍嘍頭目也在此時此刻提著燈,攜帶者一種獨特的煙火裝置在腐鳥的帶領之下向前進。
雖然這兩個人都是出了名的大膽,盜墓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了,可這一次畢竟是面對能夠對抗整個江湖核心主力的天下尊主,雖然沒有太大的恐懼可卻還是有人擔心起來:“要是。。。”
“不要怕,上封如何說那還是次要的。就算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假話,假如我們這幾個嘍嘍如此輕易的就被秒殺的話,還怎么傳出消息?想來正如所說的那樣:腐鳥如果能夠找到那人,說明那人此時此刻病入膏肓中毒已深,而且:確實是我們當初準備的手段,并不是什么替身或替死鬼。。。”
就這樣,幾名嘍嘍在花費了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后還是終于在這復雜的迷宮之中來到了一處陌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