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是來看我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有死么?”黑暗中,終于有一個聲音并不算大的穿了過來,如果不是這兩個嘍嘍頭目也算是有一定身手和聽覺能力的話,甚至還未必能夠有效確認聲音傳來的地方。只不過此時此刻終于發現了那傳說中的尊主可能純在的地方了。
經驗稍稍豐富的那名年長一些的嘍嘍頭目此時此刻悄悄的用手在另外一位的后脖子上摸了摸,這當然是一種暗語:千萬別詞出聲,等死或者裝死。
因為很顯然,這人似乎就是要將自己引出來,就算那人現在已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也絕對不是自己這樣的人可以冒險的。
兩名被派遣而來的嘍嘍頭目當然也非尋常的平庸之輩,而是有獨特本領乃至所長的人,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能夠在黑暗中張大嘴巴減少呼吸的聲音,一連大概二三十個時辰,兩天兩夜的時間沒有敢動。而且似乎還有繼續裝死潛伏下去的態勢。此時的張凡咳嗽了數聲,聲音乃至精神狀態明顯恢復了不少,也重要能夠在這個時候可以開始行動起來,點起了迷宮內獨特地方的壁燈,可似乎還是沒有發現此時潛伏起來的那兩名嘍嘍。
此時的張凡以獨特的語氣哀嘆:“看起來你們不是尋常之輩。這樣也好,這樣的話,你們這樣的人才應該不會有太多的被殺人滅口的顧慮,那我趁著此時的自己似乎還能說話,也就說說心里話吧:我擁有的獨特的本領,并不是我怎樣刻苦修煉而來的,而是上天賜予的。如今上天想要收回,我也沒有什么怨言了。我回想我可能做錯的一些事情,就是做人不能夠太過優柔寡斷,而且看問題要更全面一些。當初,就算是我要與天下武人為敵那又如何呢?沒有自己的自己可靠的班底那又如何呢?我想一個帝王最為可靠的依靠對象不是親貴,不是官吏,不是女人們或者徒子徒孫,而是本來就要承擔很多成本下層百姓。下層百姓的武力在江湖人面前不堪一擊,可是由我做為依靠那就不同。試為一個天下無敵的人又怎會自陷絕地呢,又怎會沒有管理天下的依靠呢?這或許就是我沒有資格獲得這么厚重的上天賞賜的原因吧。。。”
隨后張凡又對上天說道:“不知道我這一次死去之后還再有沒有機會。不過我想我現在的本性和看法應該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或許就算沒有原來的記憶也應該有所不同吧。。。”
張凡當然還說了很多的話,在講完這些之后,似乎并沒有什么讓兩人傳話的打算,就安靜的做了下來。
那兩名曾經去過不少險地的嘍嘍頭目知道此時的自己到了最需要接受考驗的時候,竟然又繼續不吃不喝一動不動堅持列三天。當五晝夜的時間過去之后,兩人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尤其是腐鳥也不能太長的時間沒有給養,因此終于在這個時候不再顧慮釋放出噪音,開始吃喝補充起來,花費了超過兩個時辰的時間才讓體力恢復起來。有過經驗的二人此時也終于算透了口氣:“看起來這一次我們算是來對了。這不過這樣的危險不能再冒第二次了。。。”
“呵呵,天下要是再出第二個這位尊主,或許那也就輪不到我們了。。。”
兩人此時此刻點好準備好的油燈,才發現一具似乎整個身體在很大程度上已經有微弱腐爛跡象的尸體。此時二人不敢再耽擱,趕緊在腐鳥的帶領下花費了超過一晝夜的時間才找到了出路,并在歸來的時候從迷宮之中做好了標記。
張凡中招死去的消息在那些老成持重的人面前并不能讓人敢于相信。因為這并非不可能是張凡故意的某種誘敵之計。因此那些并不甘心的高手們再次派出了一波試探送死的炮灰。找到了帝王崖后面的迷宮,花費了不少的功夫不畏生死的把張凡還有身邊那個女孩的尸體從迷宮內抬了出來,并通過鐵鏈牢牢的鎖在一輛特制的車上,這才似乎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直到張凡被拉出了帝王崖很遠的一處位置,不少準備起事的江湖人中幾名重量級的人物輪流從三里以外查探張凡的樣子還有病死后的樣子,才算最終確認那名讓整個西山江湖界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的人物已經在很大程度上被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