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我看,當初那張凡以分封的理由安置乃至拆散我們就沒有安什么好心!看著吧,遲早有一天會清理掉我們這些人,重新讓全天下變成一個新的東原國的。。。”
“是啊,這幾年來,那人看似沒有謀求太多地方的治權,可是做的那一件事情不是磨刀霍霍?一切毫無疑問都是沖著我們來的。。。”
雖然有很多人感覺到了恐慌和不滿,可是回想起過去的不少事情,還是沒有太多的人敢于真正進行攤牌決裂。
就在秘密的會議似乎有些沉悶的時候,終于有人也打破了僵局:“這樣吧,我們先看看那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成左右的稅賦,我們還算是勉強能夠接受,但一成五就應該是個上限了。如果超過了一成五,那如果我們在想要撈取一些最為基本的需求,毫無疑問就會引發人心問題。”
經過這樣有心人的提醒,很多人也都開始意識到一些最為關鍵的問題來:如果平陽新城那里收稅收的太多,毫無疑問就會讓全天下的很多人來自保的提氣也都沒有了。
同張凡所想象的不同,這一次在沒有太多的人有陰謀的決心的時候,還是有一些被推上前臺的愣頭青主動開始通過風聞傳信的方式來試探張凡未來的打算。
對此,張凡也并沒有打壓或者不會應的打算,同樣借助公報之類的手段表達了自己一些大致的規劃和想法:向各地征集的稅收暫時不會明顯的再增加了。不過在一些年景不好的特殊情況,還是有可能提高到一成三四左右的比例來確保平陽新城。自己也相信在天下的田地很大程度上還似乎有一些余力的情況下應該還是有不少發展空間的。未來數十年內的繁衍應該都不成問題。一個甲子的時間內,平陽新城的最終人口連同疏散到周邊的也包括在內或許會達到千萬人左右的規模,不過那個時候天下的人口也會繁衍到四億的規模,負擔比例并不會很大程度上的增加。
張凡的這種回應,除了表達不會再增加掠取天下利益份額比例之外,還表達了一種自己很講道理,不是為所欲為君主的作風。就這樣,一些開始躁動不安的人也只能暫時壓制住自己的不滿,大多數人在這種情況下也認了。
多少讓張凡有些猶豫并好歹思考了一些的事情是面對一些請求允許各地修自由修建堡壘的提議,張凡也沒有完全忽視,并同樣訂立下一些規則加以限制:即,中央的稅收可以不超過一成五。地方上的各種負擔,包括官營的買賣在內也不能超過一成五的比例。如果被檢舉或者發現超過了這個比例,自己在很大程度上有權問罪。
此時的張凡也不介意表現出了強勢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