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云兒準備運用一些獨特的手段的時候,一開始張凡在切磋中還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甚至突然發現云兒的身手有一些不穩固了,時而節奏猛然間慢下來給自己以可趁之機,時而又恢復了原來的實力,然后又偶然間弱下去。這倒給了張凡不少機會,以自己至少遭受三次點到為止的重擊的情況下命中了云兒一次,雖然因為雙方內功在防御上的差距沒有帶來怎樣的后果,也讓張凡似乎瞬間擁有了不少的自信,之前在近戰交手中的無奈一掃而空。
此時的張凡似乎也開始明了什么:自己為什么要只用直接交手手段?這分明是自己之短對對方之長嘛。現在允許云兒使用一些獨特的手段了,那自己也應該可以運用一些微弱的法術才對,呵呵。
這樣一來,就算那云兒看起來實力因為某些原因下降之后直接以武功交手對付自己依然顯得游刃有余,在張凡眼中也沒有什么威脅了。當然張凡也不喜歡突然襲擊,提醒道:“你可小心了,我可也要運用一些手段了,你全力而為吧。。。”
聽到張凡的話,那云兒似乎感知到什么似的,行動無形中也陡然快了一大截,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法如果在一瞬間接近過來,張凡直接以自己的身手手段是很難應付的,只不過此時的云兒似乎也知道如果張凡沒有任何禁忌的出手的話,那自己擁有的所謂的武功優勢將完全不值一提。
事實也正如云兒說的那樣的,以張凡如今的精神力控制能力,就算云兒在全力而為之后僅僅是速度上擁有的優勢就形同成年女子對六七十歲的老人,可自己卻能時刻以猛烈的法術重擊讓如同鬼魅一般移動身法的云兒瞬間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重重的摔向前或者另一邊的墻上,在臨近接近的時候才草草的緩解過來。
這樣一來,戰斗的主動權就完全被張凡所掌控了,接連不斷的法術壓力之下,云兒能夠表現出來的實力整整下降了一個大層次,開始明顯變得低于張凡很多。
武人之間單挑交手,有的時候稍稍差一點兒就是差很多。就好比東原九州的一些蹴鞠類運動,要是專門的職業運動員對在足球方面剛剛入門的或者純粹業余的隊伍,就算是球場上只有兩個人外加一個守門員也能踢贏另一方連同后備隊員在內的二十多人。若是雙方都只有十余人上場,一二百比零、控球率百分之百之類的單方面表演都毫不稀奇。相比之下正式比賽中什么四比一或八比零之類的差距,都是小意思了。
就這樣,張凡從之前面對高出自己一個流級的云兒幾乎“難以望其項背”到游刃有余好似一個比武招親的紈绔在戲耍民間藝人一般輕松的控制住了云兒,并捏住了云兒身上的幾處要穴。
張凡畢竟不是毫無身手基礎的素人,就算是一個流級級別的差距,自己在占盡先機的情況下還是有把握控制住一名并不以力量和硬功見長的輕靈型女性高手的。
“尊主。。。尊主耍。。。還是放過云兒吧。。。”云兒此時似乎還是放棄了小女兒一般的撒嬌打算,似乎依舊恭敬而鄭重的說道。似乎感覺到雙方的關系至少在現在來說還沒有進化到那一步。
對此張凡也并不以為意,直言不諱的嘆息道:“想當年我流落東原大陸江湖的時候,還沒有現在這樣的本事。不僅沒有法術乃至獨特的眼力在身,在身手上:我挨了至少十次以上揍,才漸漸的能夠做到三個沒有武功的素人或者說尋常的無賴之流通常拿我沒有什么辦法,遇到十個無賴或尋常地痞的圍攻我也能在何時的地形下勉強跑路。當年也就僅僅如此了,當時一名只練了四五年武藝的江湖名門十來歲的小女孩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都讓我從狼狽逃跑到頻死決戰,以重傷為代價才最終反敗為勝。那時候不要說是一些擁有武功在身的女子。就是一些尋常富貴人家出身的女子都完全不會用正眼來看我。。。這么說好了,假如我不是頂尖高手,也根本沒有現在的實力,只是一名東原九州大陸上的平民百姓,稍稍殷實一些的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