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樣,那尊主恐怕根本跨越不了這萬里大海,就算僥幸跨越了,恐怕當初還沒有到海邊的花叢就成了。。。就成了死去的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了。。。”云兒雖然此時打算以看似敞開心扉的態度回應,不過最終還是謹慎的說,沒有或太過刺耳的字眼。。。
張凡舒發掉了多年以來壓在心中的一些怨念,心態反倒清明了許多:“是我有些臆癥了。假若異位相處,我相信我的心底還算善良,若是見到一個身份跟我不相匹配的男子,也僅僅是會當做無關緊要,或許只會在夢中的碎片中偶然加工出來的尋常路人罷了。若是那人莫名其妙的向我求愛表示,我在一愣之余必然的反應是遇到了什么有眼不識泰山的江湖歹人小雜魚,該好好扮豬吃虎一番。若是這樣的誤會有緣之下最終也解除了,或者說我確定是一個普通人處于正常的心態這樣大膽表示,我會賞賜給此人一些禮物做為鼓舞其勇氣和擁有不平凡道德品質的獎賞,也就僅此而已了。我的終身在這世俗之中終究不可能完全排除對利益的考量,對他人看法的顧慮,還有對族人的顧忌。是我因為過去的一些經歷而苛求太多。就算我的心性比尋常女子還要更出色和優秀一些,那又有什么呢?我相信東原九州廣大民間應該不缺乏比我更加豁達、善良的女性。。。”
當張凡這樣似乎還算把自己心中所想講出來的時候,自己的精神力識海中似乎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似乎某種陰霾不見了,自己的精神力某種程度上變得更為清明,在這一瞬間的清明之中張凡的目光中的余光偶然感覺到了那云兒的眼中似乎有一種難以察覺的詭異和魔力。
當張凡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云兒似乎也在某種程度上感覺到了,陡然間向自己微微一笑:“如果云兒猜不錯的話,尊主現在應該還是。。。還是。。。”
那迷人的笑讓此時的張凡心神蕩漾,短暫的失神了片刻。不過也就是時間極短的片刻而已,張凡比以前強出了很多的神志就突破了那魔力的拘束,猛烈的法力掃過云兒,讓其在很短時間內不但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而且徹底昏迷起來。
在張凡的心神稍稍有些放松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那種詭異的吸引力似乎并沒有因為云兒的暫時昏迷而消失,甚至在那一剎那變得更強了,尤其是讓此時的張凡因為覺得對方失去了對自己的威脅能力而變得更為躁動的情況下。
不過,張凡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并做出了大致正確的決定:以最快的速度首先原理此女到自己視線之外。同張凡所想象的不同,就算是此種情況下,那詭異一般的心中悸動乃至揮之不去的邪念只是稍稍減輕了一些,并沒有從根本上消除。此時的張凡努力的思考權衡了片刻之后開始離開比試的地方到了幾十里外的一處少有毒物的荒蕪空地之上才開始重新利用自己掌握的一些功法遠離伴隨著獨特的法術來強壓自己體內似乎某種躁動不按的東西。然而如此持續了至少半個時辰感覺到的壓力也沒有從根本上減輕。
此時的張凡就終于冒險試探了另一個方法:意幻法,利用此時自己還算強勁的精神力在虛擬的腦內世界中舒緩壓力。但張凡當然清楚,此種方法的過程中要是遇到追擊過來的對方再次利用某種心術,自己就會陷入極大的被動之中。只不過出于對警兆之心的信任才覺得風險應該還是在可控的范圍內罷了。
讓張凡有些意外的是,本打算用意幻法疏解壓力,可是當自己清楚的回憶到一些景象并臆想到一些景象的時候,一切都變得更為讓人難以從心中拜托了。甚至張凡有些懷疑,這種心境如果再發展一個層次,說不定就有可能對自己的精神力感知能力帶來一定危害。
張凡在短暫還算能夠保持一定思維能力的瞬間動用自己并不算庸俗的智慧,似乎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或許,問題就在于那云兒之前對自己施展某些手段的時候所提及的一些事情了。
想到這里,張凡不停的變換方向,在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內行走了四百多里的距離,找到了一處**大陸之上似乎還算比較普通的地宮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