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凡于萬里之外威懾眾人的時候,張凡離開數年之久的東原九州也漸漸的開始動蕩不安起來。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尤其是張凡剛剛離開頭三四年的時候,一切事情還都安好。各個地方上的封臣沒有多少人覺得這一次張凡不太可能回不過來了。歷史上并非沒有人去**大陸,向南方的海域雖然危險,但只要時節掌握得當就不會遭遇到太大的危險。如果不是那陸上的女國之人太厲害各種手段防不勝防的話,隨便一個二三流的高手在一定準備之下都有跨越大海往返的可能。張凡不同于尋常武人,擁有獨特的危險感知能力還有如同仙人一般的手段,在那里無憂也很正常。何況張凡曾經有過一個來回,更證明有這種獨有的本事了。
可是倒了第五年的時候,很多人都開始躁動起來。以一名二流層次左右高手的身手,一年的時間并不算太趕的情況下也可以行三四十萬里路以上。就算每到一地耽擱不少時間做其他的事情,四年的時間也應該回來了。這時候開始有了不少勢力打算去無垠大陸去打探消息。
一些十分令人震驚的消息也就在這個時候傳了回來:傳說此時的張凡已經因為某些獨特的原因在表面上戰勝那些女國眾人之后著了道,被穩穩的控制與軟禁住了。那張凡只能擁有感知要對自己不利的人或物的本事。倘若對方的目的并非對張凡不利,而是僅僅只求通過一些其他手段講其牽制和控制住,那種警兆就會漸漸消失。
一開始這樣的事情只被當做是謠言,可是不止一方勢力都在隨后的兩年內得到了類似的消息的時候,從平陽新城到其他地方的不少人都開始不安起來。
感覺到最大危機的無疑就是平陽新城中的眾人了。在張凡離開的時候,一開始的時候整個社會體系在自我治理的情況下還算運行正常,只不過到了三年之后積累了不少家底之后從訓練到戰備都在很大程度上有所松懈罷了。可是當得到此時的尊主很有可能至少在十年大考的時候難以歸來的消息的時候,都開始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
當然,有很多在組織地位上并不是很高的人還不了解江湖界一些高手的手段,反倒是因為見識過這平陽新城之內一些守軍工事還有戰備器具顯現的信心十足。可是當年那些參加過與西山派江湖道交鋒的老兵,還有不少了解情況的人就完全不那樣想了。
“雖然現在整個平陽新城內的士氣看起來還算可用,很多人也都躍躍欲試。可是你我都是知道乃至了解實際情況的人。如果沒有尊主坐鎮,只憑現在平陽新城的準備,面對哪怕是有所削弱了各封國江湖道的力量恐怕是勝負難料啊。如果考慮到到時候人家也不會只出少數高手來攻城,同樣會動員大軍前來,我們恐怕就是輸多贏少的局面了。。。”按照張凡留下來的規矩輪值選上的一名軍匠會長說道。
負責情報和風聞方面的聯合防衛局委負責人了解不少周邊武人封地內的情況,則更為緊張:“不是敗算居多,如果沒有尊主坐鎮我們一定會失敗的。不要說那些會給我們帶來巨大壓力的武人高手,僅僅是從附近一些封地內的動員程度乃至訓練程度來看,別看我們在冊的丁壯足有百萬人之多,勉強堪戰的也有三十萬以上,可是這一次我軍卻有可能遭遇敵軍幾百萬人的輪番進攻。要是只有那些炮灰,或許因為我們器械更為優良在防守中還會有很大勝算,但要是考慮那些高手們可能起到的作用就完全不同了。。。我的看法:抵抗反而會造成更多無謂的傷亡和損失。我們還是先從準備好的地道內撤退吧。。。”
“可萬一尊主要是歸來了呢,要是在歸來之后暗中看著我們呢?我們如此的表現難道不會讓尊主十分的失望。。。?”
“尊主的秉性我了解,其他也有個別與尊主接觸過的匠師是了解的。你們覺得以尊主的為人,會不會因為我們沒有動員眾人進行無謂的抵抗而讓我們付出生命的的代價。。。”
“不會。。。最多。。。最多也就是讓我們長期被軟禁起來了。而且軟禁的地方一定不會太過惡劣,看看尊主沒有將失敗者清掃一空乃至對這里的一些態度就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