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雖然修行天賦驚人卻不善交際,近百年來能算得上是朋友的就那么幾個。
除了司空長風外,星辰閣閣主花非花與三佬會首席東方燁應該是這世間最了解他的兩個人了。
東方燁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既是在替陸長生解圍,也是對那些尚且保持中立態度者的一種暗示。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有極高的把握,陸長生絕不會選擇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出手。
果然,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后,偌大的院子頓時安靜了下來,就連剛才替風逸鸞說話的那幾人也悄悄退了回去。
看著這幕畫面,風逸鸞臉色變得極難看。
他現在很后悔數日前得到陸長生行蹤后,自己沒有親自動手解決這個麻煩。
陸長生沒有在意風逸鸞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意,笑著說道:“邪圣大人,您想看看我的證據是什么嗎?您要是不想的話,我這就離開。”
聽得這話,風逸鸞氣的都要罵娘了。
你先在大庭廣眾之下揭露我勾結天啟。
然后再來一句,我說不想聽你就不說。
那在別人眼里這算什么?
是我以威權壓迫你掩藏真相?
還是你擔心我的報復不敢揭露真相?
想著這些,風逸鸞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冷著臉看向陸長生,寒聲道:
“既然你說有我勾結天啟的證據,那就直接拿出來給大家伙兒看看,說這么多廢話作甚。”
“邪圣大人果然......”
話才剛出口,陸長生突然神情微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繼續笑著說道:
“邪圣大人氣度不凡,果然有領袖風范,相信南方異人界在您的帶領下一定能力挫天啟邪教的銳氣,揚我白道異人界之威。”
“噗!”
東方燁剛喝了杯茶,直接一口全都噴了出來。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陸長生,無語良久。
就連風逸鸞本人也懵逼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剛才說什么?”風逸鸞一字一句地問道。
陸長生臉上不見絲毫異色,很自然地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道:
“南方異人界積弱已久,此時正需要一位德才兼備的領袖,我剛才不過是想試試邪圣大人罷了。”
“邪圣大人如此心胸寬廣,實在令我自慚形穢,我為自己剛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舉動向您道歉,自罰三杯,既是祝賀,也是賠罪!”
說罷,很隨意地從旁邊的桌子上抓起一個酒杯,連續給自己倒了三杯,一飲而盡。
風逸鸞神色陰晴不定地看著陸長生,最終還是放棄了在這個時候出手對付陸長生的打算,然后裝出一副慈祥長輩的樣子,笑著說道:
“你小子好歹也一百多歲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愛胡鬧,等下次有機會見到司空老怪,我一定得讓他好好管管你!”
眾人聞言紛紛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然后大笑了起來。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誰都看得出這件事當中必定另有內情,但當事的二人都開始把酒言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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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自然得跟著附和一二。
世界政府調查組的人也是松了口氣,神仙打架他們可不想被殃及。